,挑眉道:“你拿几张沾了墨的纸给我看什么?”
“咳咳!”卫云敬咳了两声,让萧云渊再看一遍,“太子爷,您再仔细瞧瞧?”
萧云渊闻言只得走到案桌边,凝神细看了一会儿后他看到了画上的“芝麻”二字,立刻眸光闪动了瞬,扬声道:“这是婼娘的画?”
说完萧云渊立刻将画从桌上拿起,如握至宝一边小心抚摸着细看,一边道:“画的可真好!简直太像我……像我小时候画的画了。婼娘和我真是天生一对!”
“是啊。”卫云敬也笑着,“宁姑娘真是多才多艺。”
赞美完宁婼的画后,萧云渊又问卫云敬道:“不过这些画你是从哪来的?”
卫云敬脸上的笑隐去,有些沉重地叹气道:“这些话,是宁姑娘去岑钰的书斋里卖的画。”
萧云渊脸上的笑也没了,皱眉道:“婼娘去卖画了?”
卫云敬难过道:“是啊。”
萧云渊和卫云敬都明白,宁婼这画技太烂,京中除了岑钰那种鬼才奸商以外,不可能有人买她的画,所以宁婼卖画一定不是学那些京中贵女做附风庸雅的事,而是说不定已经真的拮据到了需要卖画来补贴家用的地步。
卫云敬不禁问萧云渊:“太子,您真喜欢宁姑娘的话,为何不向皇上请一道圣旨,为您和宁姑娘赐婚呢?”
“宁婼她只以为我是金陵江家的二公子,并不知道我是太子。”萧云渊顿了顿,缓缓道,“我怕她接受不了我是太子。”
卫云敬不懂:“为何会接受不了呢?”
萧云渊也没办法和卫云敬详细解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他还是芝麻那会,整日陪在宁婼身边,所以他知道宁婼只想过平静平凡的生活,而如果是做他的太子妃,他能保证能让宁婼继续清闲度日,可是即便如此,在他真正登上帝位之前,宁婼还是会受到不少人的暗算,这和宁婼渴望的平静生活是截然不同的。
萧云渊最后只能道:“总之先等我把宫中这边的事处理好了,我再出宫寻她,待和她相熟一些,再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她吧,等她同意了,我再向父皇要圣旨赐婚。”
卫云敬听到这里,心中是千万个感慨——萧太子对宁姑娘,真的是用情至深。
“对了。”而萧云渊在把宁婼的墨宝收起来之前,想起一件事,就问卫云敬道,“这些画岑钰给了婼娘多少钱?”
卫云敬也比出一根手指:“一百两。”
“有点少了。”萧云渊道,“不过也还行,下次让他再多给点,但是不要太多,太多婼娘会起疑的。”
卫云敬笑道:“太子您放心,这些我都吩咐过岑钰了。”
萧云渊闻言也放心了:“那就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