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又能见到宁婼了。
也不知道宁婼这段日子过的怎么样,元宵他的突然离去……对宁婼来说打击一定不小吧?
萧云渊胸中藏有千言万语,等待宁婼进车的短短片刻在他看来也是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而他混乱繁杂的思绪,在宁婼掀开车帘出现在他眼前的一瞬,悉数都静默了下来。
她瘦了好多。
萧云渊怔怔地望着宁婼,脑海只剩下这一句话和说不口的心疼。
他虽然早知道宁婼会伤心难过,甚至可能还会因为悲痛过度而大病一场,但是他没想到宁婼居然会瘦到这样的地步,他和宁婼相处那么多日子以来,就没见宁婼这般模样孱弱过。
他想问宁婼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在想着她的猫儿芝麻?他还有很多话想和宁婼说,然而对于宁婼来说,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初见的陌生男人,甚至这个陌生男人还撞坏了她的马车,所以萧云渊只能一言不发地坐在车内,和宁婼静默相对。
嗯,他们中间坐着个逐雀。
萧云渊的马车里头继位宽敞,车内三边都有座位,车中央还有一个磁面小桌,上面有着磁底的茶具和盘子,小盘里还装有几块点心。萧云渊坐在右边窗的位置上,所以宁婼进来后就坐到了他对面,而宁婼则坐到了中间去。
即使萧云渊不断告诉自己,逐雀这样坐是应该的,可以避嫌保护宁婼的清誉,宁婼这样坐也没什么不好,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宁婼的样子……
然而给自己找了个无数个借口后,萧云渊还是烦——这逐雀到底怎样做到,不管他是猫儿还是人时,都能夹在他和宁婼中间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