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睡,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子就喜欢听这种家宅里的无聊事,一个讲一个听,宁婼还听得津津有味,连毛都不给他顺了,抱着他往小花园一坐,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眼看太阳就快落山里,宁婼也该去宁老夫人的世安居吃团圆饭,她便把萧云渊交给逐雀,让逐雀带着萧云渊回去,自己则去找宁烨麟,和他一块到老夫人那。
不过她和逐雀还未分开时,却在路上碰到了宁阳侯。
宁婼连忙停下脚步和宁阳侯问好:“父亲。”
“是婼娘啊。”宁阳侯听见宁婼的声音,驻足问她,“你是要世安居吗?”
宁婼摇摇头,轻声道:“我先去哥哥那里,然后再和哥哥一块过去。”
“那便快些去吧,马上就该吃饭了。”宁阳侯负手而立,或许是不习惯和这个女儿相处,说完这几句后就离开了,宁婼连一句告别的话都还来不及和她说。
不过宁婼对于宁阳侯冷漠的反应并没有任何表示,她走到宁烨麟院门的时候,便摸摸萧云渊的头,对逐雀说:“快把芝麻送回去吧。”
逐雀应声道:“好的,姑娘。”
宁婼抿唇笑了笑,轻轻拉起裙摆跨入宁烨麟院中。
萧云渊望着宁婼的背影,再回忆方才宁阳侯和她说话的模样,忽然就想起宁烨麟还未回来时,不管是陈嬷嬷或者逐雀,都会在宁婼面前提起他,而宁婼也会给宁烨麟做冬袜,满心期待地等着哥哥回府一起过年。
但宁阳侯这个人在兰芷院中却无人会说起他,若不是萧云渊知道宁阳侯是宁婼的父亲,他或许会以为宁阳侯和宁婼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再看宁婼,她和亲生父亲宁阳侯两月未见,宁婼却每日正常吃睡,也不曾伤心,好不容易见了父亲一面,脸上也不见丝毫热忱惊喜,父亲对自己态度冷淡,也不见失落,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明显已经习惯了。
以前在宫中时,萧云渊和皇帝关系再如何,他们这对父子一月起码还是能见上一次的,即使两人相看生厌。
没想到这宁阳侯和宁婼的父女亲情,浅薄得和天家也没什么分别了。
萧云渊仍记得自己初见宁婼时,觉得她养猫是富家贵女的奢靡行径,再后来明白宁婼不是那样的人,便以为她饲养猫儿是因为善心怜悯。
可是现在的萧云渊,却觉得宁婼养猫大概是一种寄托。
她将自己的感情寄托于猫儿身上,因为如果不这样的做,萧云渊也不知道宁婼该如何在这样寂静萧肃的府邸中生活,这样年复一年枯燥无味的日子,如果没有一些寄托,又要怎样活下去?
萧云渊甚至想象日后宁婼嫁人以后,如若不是遇到良人,或许过的也依旧是这样的生活,只是从这个院子换到另外一个院子里罢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