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对秋水无尘的杏眼弯弯笑着,逮住他仰头的时机就朝他低头亲来,正正碰到他嘴皮上。
萧云渊:“?!”
这宁婼怎么一日要非礼他那么多次?
“嗷——”黑猫不免又是一声叫,差点从宁婼怀里直接蹿了出来。
这番动静不小,不仅宁妙被唬了一跳朝宁婼看来,就连一直直视着前方车帘的宁妧也侧头看向宁婼。
宁婼被大家盯着,双颊也有些红——不过却不是因为亲了猫儿脸红,而是因为自己闹出的动静太大下意识的羞赧。
“七妹妹?怎么了这是?”宁妙见状嗤笑一声,逮着缝地挑眉讽她,“你不是说你这猫不会咬人的吗?”
宁婼懒得理她,应了一声随便敷衍道:“嗯,不是芝麻咬我,是我刚刚咬了芝麻。”
宁妙:“……”
宁婼这话堵得宁妙无话可说,她也算是发现了,这二房的两姐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嘴巴一个比一个会说。
不过宁婼这一嘴亲亲不仅占了芝麻的便宜,吃了它的豆腐,还成功让宁妙闭上了嘴巴,一直安静到回到宁阳侯府——回来的这段路途中,只有宁妙和芝麻吃了亏,宁妙丢了脸,芝麻被“咬”了。
萧云渊是真怕了宁婼再对自己上下其手,进了兰芷院后就迫不及待地跳出宁婼的怀抱,溜到自己的窝里躺着。
平日里萧云渊只有在睡觉时才会回窝,他跟着宁婼跑了以后,陈嬷嬷还找了他一会儿,但因为前头有个大白在,陈嬷嬷心想也许芝麻也是出去玩耍了,等饿了就会回来吃饭。
结果却不想被宁婼抱了回来,还一回来就往窝里躲,难不成这是在外头被别的猫欺负了?才被宁婼救回来的?
“哟,咱们芝麻儿这是怎么了呀?”陈嬷嬷看乐了,问逐雀道,“一回家就往窝里钻,头都不露,是在外头被欺负啦?”
逐雀没在马车里伺候宁婼,不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事,便摇头道:“嬷嬷,我不知道啊。”
“嗯,是被欺负了。”反而是宁婼听见后笑了,承认道,“芝麻被我非礼亲了一口,这会儿害羞不想见我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