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离去办些事情,明书却仿佛有心事,去了公主府。
公主陪着贤后送完郡主出嫁,便出了圣宫,要回公主府歇息,听得冷清秋去找了君至的消息,又得知君至竟然偷偷去见了百里子兰。便索性直接去了行走府,或许是看到翟啸接亲之时的假笑,让她受够了这圣都的虚假,又或者是得知君至的举动,终究扰乱了自己的心。
公主到了行走府,屏退了左右,让下人都在府外等着,自己敲了敲府门,有下人开了门来,并不识得公主,但见她衣服华贵气质出众,也不敢拦。
“行走在哪?”
“在书房里。”
“带我去见吧。”
那人有些犹豫。
“我是三公主。”凌心说道。
那人赶紧跪下行礼,“小的拜见公主。”
“起来吧,我自己去见。”
“是,”那人也不敢拦。
凌心一路走去,很快便找到了书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是她第一次白天来到行走府。
凌心还在走神间,忽听得书房里有打斗声,凌心心下紧张,飞奔过去,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君至和一蒙面人正对着招,此时书房一片凌乱。
君至看了看凌心,皱眉,但是本能的已来到她身前,仿佛想挡住前面的危险,几招之间将来人控制住。顺便又点了那人的穴道,撕下那人脸上的面具,却不认得。
凌心看着他护着自己的举止,嘴角忍不住有笑意。
“你是谁?”凌心自来的威严,问着那人。
那人并不言语,片刻却翻了白眼,死去了。
凌心也懒得再查,君至背后的是戴论,自然不用她多想,走上前问道:“有受伤吗?明书不是说你添加了些护卫吗?”
“心儿,你怎么来了······”君至欲言又止,心儿说不想世人知道,所以都是偷偷来了,今日为何?
“我听说你去了大公主府。”凌心也不隐瞒。
君至闻言,心里有些莫名的高兴,“她毕竟是老师的女儿,我想去看一眼,画了画,给老师送去。”
凌心点了点头。
君至走过去,看着她,笑道:“心儿待我,也如我待你一样,我很开心。”
凌心闻言,扬起嘴角一笑,“你只一味不信,真想把自己的心剖开,让你看看,你或许就信了。”凌心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信吗?”
君至心疼地看着她,有不舍。
“你相信的,是吗?”凌心笑了,眼里有泪,“信就好。”然后在泪滑落之前,转身离开了,“你的侍卫来了,我先走了。”
“行走·····”侍卫见公主离开,便上前来查看。
“无事,处理一下,我去见国相。”
“是,行走。”
··············
国相府,戴论埋首在书册间,知道他来,并没有抬头,道:“百里池,投江了。”
君至瞬间抬头,写满诧异,怎么可能,他想画给他的画,都还没动笔。
“消息还没到圣都,”戴论将一封密函扔给了他。君至接过细看,百里池于半月前投江而亡。尸首是好几天后才发现。
君至想起那个倾囊相授的人,心里悲痛,他投江之时,该是有多绝望?他可知,今日是子兰大婚之日?子兰以后若是知道,又会如何?
戴论不管他的情绪,“大公主毕竟不傻,她或许已知晓百里池的背叛,也知晓你不能为己所用,所以刚才那人,怕是大公主派来的,你大概不能两边得趣了。”
“君至知道。”
“冷清秋今日封侯,为何去你府上?”戴论不解。
“之前与他在东城认识,他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