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虽然没有屋顶,可秋天的树叶黄而未落,犹如一顶金色的华盖。地上的草叶柔软细密,带着特有的泥土芬芳。
这自然又是一番情调,他可不能放过。
趁着乔夕月低头拍打衣服上沾的草屑,邬天朔一个窜身扑过去,把乔夕月重新按回到小草铺上。
乔夕月要叫,被他用唇狠狠的堵住了嘴巴。想推开他的大手,被他把双手按在头两侧……
这家伙竟然来强的!
可毕竟是自己男人,除了顺着、宠着还能怎么办?
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要是让他生生忍着哪里能忍得住。
再说,憋坏了咋整。
乔夕月一边脸红,一边赌气,可身子舒服气也生不起来了。
邬天朔就像是偷了腥的猫,完事之后就差“喵呜”的叫上几声了。
乔夕月本来想给他两巴掌,可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脑瓜扎到邬天朔的怀里,又羞又累的睡着了。
这一觉又睡到过了正午,俩人这才算是正式起床。
还真是应了邬天朔之前的那句话,“忙的没空做午饭”了。
鸡腿、鸡翅膀乔夕月全下肚,还吃了半块饼子。
邬天朔跑去远处打来
了甘甜纯净的山泉水,还特意点火给烧开了才拿给乔夕月喝。
乔夕月一边吹着水,一边狠狠的瞪邬天朔一眼。
可她眼睛大,眼眸清澈又带着点恩爱过后的娇媚,这么一个瞪眼的表情做的像在飞眼似的。
邬天朔顿时觉得手里的半只烤鸡都不香了,媳妇这么媚惑的眼神看自己一眼,他还行。
乔夕月就知道邬天朔一定是想偏了。他势必要把自己的所有心思、动作都解读成有颜色的那种。
“你可把心思收一收吧。”乔夕月用脚尖在邬天朔的膝盖上轻轻踢了一下,说:“老老实实的跟我采药去,顺便把陷阱都修补一下。咱们可是要攒钱买地的人,哪里有时间这么胡天胡地的胡闹下去。”
“好好,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邬天朔怕乔夕月跟他翻后帐,赶紧连声应下来了。
秋天午后的阳光特别暖和,俩人吃过饭收拾一下,还不忘去看看驴子。
那头犟驴这次是真的听话。这都等着快一天一宿了也没敢到处乱跑,就在树林外的草地上啃草皮呢。
乔夕月给了驴子几句夸奖的话,算是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然后就和邬天朔拉着小手手进了树林深处。
只是俩人都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三天,还差点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