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走了。年轻人身体越来越差,有的都干不了重活。请了大仙来看过,说是风水不好。可是请了许多的法器镇着也没用。”
乔夕月拧着眉头,问:“那你们计算过,到底是从啥时候开始的?”
“最开始也没人计较这个啊。”胜子插话道:“还以为是老人家到寿了。如果硬要算,应该是七八年以前就这样了。”
想了想,绳子又道:“那时候我还小呢,只听说有人在山里挖出了宝贝。后来又说不是宝贝,就是石头疙瘩。再后来就有人发病,他们就说那些石头疙瘩是山神爷爷的宝,我们凡人是不能动的。”
看来问题就出在那些所谓的宝贝上。
人啊,总是觊觎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又虚无缥缈的东西。
哪有那么多的宝贝,遍地都是的等着人来捡呢?
挖出了不该动的东西,害了一村的人。
可乔夕月想问问关于石头疙瘩的事,马大婶和胜子又都摇头说不知道了。
或许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又或许是知道了不想说?
还有可能看乔夕月是外来的,这样的事情是不会随意透露给外人的。
乔夕月也怕犯了人家村里人的忌讳,没有使劲儿的追问。
就算是救人要紧,可有些地方的规矩还是不能随意碰触的。
等到她把胜子的病情稳定住,让村里人相信她没有恶意也不是觊觎宝贝,而只是想找到致病的源头,就好办多了。
马大婶说烀着苞米,还真是有。
热乎乎的几穗粘苞米端上桌,一整穗都塞到乔夕月的手里,让她直接啃着吃。
乔夕月看着这根几乎和她手臂大小、长短差不多的苞米,硬着头皮一口啃了上去。
别说,又香又甜,糯糯的口感特别好。
不过这么大的一穗苞米吃下肚,乔夕月给撑的直打嗝。
“还有呢。”马大婶指着盆里的苞米说:“再吃再吃。我们这边早熟的苞米都这么烀着吃,老了就不好吃了。”
“不了,真的饱了。”乔夕月连连摆手,说:“连晚饭都能省下了。”
“那哪儿行啊。”马大婶热情的要命,说:“晚饭就留下吃。我现在去村头屠户家里割一刀肉,炒个豆角,再炖个倭瓜。”
乔夕月真是抵不住这份热情,被马大婶按着就留了下来。
就当先习惯吃百家饭了,反正以后只要出诊就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