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完全遮住,只露出一双冷厉的双眼。
“王爷对这小太监还真是信任,竟然连陛下的密旨都给他看。”黑衣人毫无感情道。
“铜铃乃我心腹,影叔应该是知道的。”秦雍淡淡一笑,眼前这名黑衣人他不知姓名,只知道他是始帝的影卫,众皇子都要尊称一声“影叔”,向来如影随形一般跟在父皇身边保护着他,平时也会做些送密信之类的工作。刚刚给铜铃看的那一块绢布,就是他一大早潜入寝宫送来的。
与绢布一同到来的还有一封密信,上面详细记录了吴幽泉的生平信息,这也是为何秦雍会知道吴幽泉真名的原因。
说起来,秦雍也是接到这封密信之后才知道,原来父皇早就在三王身边安插了监视他们的内应,吴幽泉的资料,就是那位安插在九江王身边的内应传回的情报。
而那与吴幽泉一同进京的另一人,这位九江王身边的内应只知道他是钱塘王吴越麾下的幕僚,但具体身份是谁,钱塘王下面的内应并没有传回确切的情报。
以至于让另外两个内应以为他是不是被发现了。
而秦雍在看到密信内关于这段内容的时候,下意识想到该不会那进京的钱塘王幕僚,就是那个内应吧?
这个念头只在他的心底里存在一刹那就被果断掐灭,这种可能性也太低了,钱塘王要脑残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这种决定?
天子影卫等秦雍当面读完密信烧毁之后,才离开孝王府回宫复命去了。他离开之后,秦雍小心翼翼地将绢书收藏好,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然后,他在自己的脑子里将目前准备实行的计划再度查漏补缺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坐回到书案后边,从桌上的笔架之上选取了一支上好的徽山兔毫,饱蘸浓墨,在桌上的白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王苞……”
很快,一封请柬已经写好,秦雍满意地放下了笔,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叫来了铜铃吩咐道:“去,找个体面的折子裱好,送到王家。”
铜铃点了点头接了白纸,就下去按照吩咐忙活开了。
秦雍望着铜铃的身影,淡淡一笑。
他在那请柬上,明确写明了邀请王苞前来王府参加由他在王府之中举办的名画赏,顺便叫上上一次参加过的那些人。
“路我已经铺好,就看你王苞敢不敢立刻动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