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啊喂】
【帝辛你个老匹夫!真是混蛋啊!瞎点个屁的鸳鸯?】
【刚才给你泡的茶也泡狗身上去了!怎么没撑死你!现在却来害我!真狼心狗肺!】
帝辛一直看着林天,当他耳边听到林天怒骂的心声后,脸庞忍不住一沉。
这混小子,怎么骂不完了。
算了,还是让小子回去吧!要不然他能一直骂下去。
正好孤还有要事要办!
想到这里。
帝辛阴着脸指了指门口,朝着林天喝道。
带着你的侍女,给孤滚蛋!!
林天有些古怪的看着一脸愤怒的帝辛,搞不明白帝辛为什么突然发火。
不过一想到可以离开了,也懒得在意这些细节,兴奋道:多谢陛下,微臣告退。
说完,还不等帝辛说什么,便带着妲己离开了正殿。
【加了一夜的班,也不给个加班费,真是的,下回别再想让老子给你煮茶】
林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正殿,可当帝辛听到了林天混不吝的声音后,脸色还是忍不住一黑。
一甩衣袖,走到了正殿的高位上坐了下来。
身后有龙腾飞跃,人皇之气显现,与刚才相比,帝辛身上的人皇之气,更加浓郁一些。
见到这一幕。
台下的尤浑神色一变。
本身苏妲己被帝辛送给林天,就已经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帝辛又坐上了王座,脸上也尽显威严之色,颇有一种想要大发雷霆的意思。
一时间,尤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替费仲求情了。
可转念一想。
若是现在再不求情,再过几个时辰,费仲小命不保!
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啊。
想到这里,尤浑心中盘算了一下得失,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咬牙,连忙上前,跪在帝辛面前,恭敬道。
陛下,臣有事启奏。
这一次寻找美人,臣和费仲大人也算是良苦用心,费大人虽然有些时候做事不经考虑,但他对陛下是衷心的呀。
费仲大人也陪伴您几十年了,几十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也许费仲大人只是一时脑热,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陛下将他关入监狱也算是小有惩戒了,不如念在亲戚一场,把费仲大人放出来吧。
您
尤浑胆战心惊的说着,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帝辛接下来的言语吓懵了。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给奸臣费仲求情?
帝辛一双虎目盯着他,脸色冷到了极点。
一听帝辛的话,尤浑直接愣住了。
自身难保?
什么意思?
他没惹帝辛啊。
心中这么想着,眼神的余光却是瞥见帝辛眼中的杀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惶恐的冲着帝辛磕头道。
陛下,臣可是忠心耿耿啊。
臣从来没有做过伤害陛下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对不起陛下啊。
您可莫要信他人谗言,冤枉了忠臣呐!
望着尤浑瑟瑟发抖,求饶的样子,帝辛面不改色,没有说话,顺手将桌子上准备好的竹简扔到了他的面前。
忠臣?
你还有脸说。
自己好好看看你做的事!
尤浑见到黄色的竹简重重的摔到自己面前,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捡起竹简,摊开看了看。
三月初六,给王家强行安了罪名,滥用总管职权,使王家入狱百人。
三月初八,鄞州陈家未曾给你行贿,便记恨其族长,强行将其女儿带走
二月十七,
竹简上,有具体日期,具体时间。
他做了什么,犯了什么罪,写的明明白白。
看到竹简上写得一连串的罪名,尤浑脸色当即苍白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竟是不知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