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协不在屋里。
吉娅芬说,“豪给你们打电话没有?”
袁玉鹿知道吉娅芬说的“豪”指的是谁,就问,“打电话干什么?”
“他不说今天和我一起去工商局注册台标吗?”
袁玉鹿说,“那他给我们打电话干啥,直接给你打就是了。”
吉娅芬说,“他不知道我的电话。”
袁玉鹿逗她说,“那你怎么没告诉他?”
“我告诉他?”吉娅芬很不屑地说,“他这辈子别想知道我的电话。”
唐玉协虎着脸说,“他怎么你了?你们不要带入和工作无关的情绪进来!”
吉娅芬“啪”的一个立正,说,“是,老爹。”
唐玉协不吱声了。
袁玉鹿说,“哪天得闲了,我也去工商局把‘老爹’一词注册了,除我以外,别人叫出这个单词,我要诉诸法律。”
吉娅芬“嘿嘿”笑着,两肘拄着袁玉鹿坐的桌面,说,“姐,我率先尝到小鲜肉了。”
“啊!”袁玉鹿很是吃惊。
吉娅芬伏在袁玉鹿的耳朵上说,“不是那啥……昨晚他抱我的时候,我假装醉,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
袁玉鹿点搭着吉娅芬说,“哪天的,咱俩单练!原来你昨天装醉!”
吉娅芬说,“我不装醉,就看不到感人的一幕了。”
袁玉鹿意识到了什么,斥她,“你别胡说!”
吉娅芬压得很低的声音说,“‘你张开嘴,姐闻闻。’”
袁玉鹿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就装作怔怔地说,“你说的什么哪?”
吉娅芬以为袁玉鹿得追到她,就急忙躲开了身子,没想到袁玉鹿是这么无辜的样子。
袁玉鹿对唐玉协说,“师父,我看给没给别人介绍成,咱们节目组先抱出孩子了。”
唐玉协抬起了头,若有所思地说,“真行,让咱们台的姑娘、小伙子去充数!你像小吉,完全可以充当女嘉宾。”
“我不去,”吉娅芬一口否决,“让别人知道了,寻思我是臭肉一块,烂到家里了呢,我还怎么找对象啊?”
袁玉鹿用手里的笔杆敲打着桌面说,“要是你的小鲜肉充当男嘉宾呢?”
吉娅芬一下子来了精神,她说,“那得嘱咐好他,让他专门选我,他要选我,我就上!”
“别忘了,”唐玉协说,“只是临时凑数,你们权当演戏。”
吉娅芬翻了一个白眼,说,“那我不干。”
袁玉鹿说,“你的意思是让节目组‘拉郎配’了?”
“反正我不干。”吉娅芬嘟着嘴说。
“以工作为重!”唐玉协火儿了。
吉娅芬嘟着嘴说,“是,老爹。”
“台标你搞出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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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协仍旧虎着脸说。
“我搞台标?”吉娅芬夸张着表情说。
唐玉协说,“你搞不来,你不会让小谢他们搞?什么事都得我嘱咐你,才能去做?工作要主动。”
“哎呀,我怎么忘了他了?”吉亚芬说着,扭头就跑出去了。
小谢是搞舞美的,美术院校毕业,台标,他也能设计。
袁玉鹿对唐玉协说,“小谢,也可以算一个。”
“不好吧,”唐玉协说,“他不有女朋友吗?”
袁玉鹿说,“你不知道,小两口崩了。”
唐玉协问,“啥时候的事?”
袁玉鹿说,“好多天了,你不知道?”
唐玉协摇摇头,说,“不知道,要是那样,用他真行,你去跟他说。”
袁玉鹿说,“还是你说好。”
唐玉协不容谁和他辩驳,他没好声色地说,“就你去说。”
袁玉鹿只好说,“嗯哪。”
这时,唐玉协的电话响了,接通,是汪玉珏,他说,“唐导,你通知吉娅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