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斟汪玉珏瓶里的酒了,给汪玉珏倒了一小杯,把小杯倒入直筒杯里。袁玉麂又去给唐玉协斟酒,唐玉协把自己的杯子捂住了,说,“吃完了,我得回到台里,监督搭台的那些工匠们。错错眼珠儿,他们就给你糊弄,可不敢马虎。”
汪玉珏看看唐玉协,对袁玉麂说,“一遭倒我这里。”说完,又对袁玉鹿说,“咱们这样,你的联盟给你喝,好说,要是不给你喝——有理由没理由都算上——对不起,那就得你喝。”
汪玉珏估计吉娅芬那杯酒,是要耍赖不喝,那就得袁玉鹿来喝。
袁玉鹿别看迟迟疑疑的,她那是在装,她心里有数,就算吉娅芬不喝,她替她喝了,也没事,到喝的时候,那杯酒连同自己的酒,已经让袁玉麂都变成白水了,多喝点儿水,又有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两个厨师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只见餐车上扶扶摇摇地装着两只大螃蟹。这螃蟹有多大?蟹身的直径,最少有30公分,蟹鳌比人的手掌还大,蟹腿,要是抻直了,有7、80公分!
一个厨师对汪玉珏说,“先生,您要的澳洲蟹做好了,怎样分解?”
汪玉珏看看吉娅芬,嘴角里流露出得意的微笑,说,“一只,分四份,蟹腿敲开,四人大均分;另一只,给那位小姐,怎么分解,听从她的吩咐。”
餐车推来,看清上面放的是大螃蟹,吉娅芬就傻在了那里。
点菜的时候,汪玉珏说点一只澳洲蟹,她嫌少,说她自己就能吃一只,汪玉珏就点了两只,其中一只,让她自己吃。她心里本没怎么当回事,但谁想到,这么大一只?这么一只螃蟹,不用说蟹身,就是鳌和腿里的肉,一个人都能吃饱了。
更何况她已吃了七分饱了。
厨师把汪玉珏吩咐的那只蟹,分好,盛在除吉娅芬以外的四人盘中,把蟹鳌和蟹腿,用一个钳子夹开,把里边的肉剔出来,分给四个人。然后,就把餐车推到吉娅芬跟前,躬身说道,“小姐,这只蟹,怎样分解?”
吉娅芬苦着脸对袁玉鹿说,“姐……”
汪玉珏说,“不行啊,说好了你自己吃,怎么又央求别人?”
吉娅芬像一只小母狗,听到汪玉珏的话,转而向他“汪汪”地咬去,“我求我姐,也没有求你!”
“求你姐也不行,”汪玉珏说。
“咋不行?”吉娅芬说,“我姐求我喝酒,我求她帮我吃蟹,我们俩是工换工。”
袁玉鹿把头慢慢转向吉娅芬。
吉娅芬够够巴巴地说,“你说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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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玉鹿说,“工换工?”
吉娅芬重重地点点头,肯定地答道,“工换工。”
“那好,”袁玉鹿对厨师说,“把这只蟹分成三份,蟹鳌、腿里边的肉也均分三份,她、我,还有他(指袁玉麂),一人一份儿。”
厨师应声,就和他的同伴去分蟹。
袁玉鹿对吉娅芬说,“你把你的酒清了。”
吉娅芬赖赖地说,“姐……”
袁玉鹿说,“你可想清楚了,一杯酒重,还是一只螃蟹重?尤其是放到肚子里之后。”
吉娅芬的眼珠在眼眶里游走了两遭,还是拿起了酒杯,一仰脖,喝了进去。
袁玉鹿招手叫袁玉麂,“弟,拿姐的酒瓶,给吉导倒上。”
袁玉麂就放下了汪玉珏的酒瓶,走过来,拿起袁玉鹿的酒瓶。
吉娅芬像唐玉协样的,用手掌把她的杯口盖住。
袁玉鹿冲她威胁着,“嗯?!”
吉娅芬又连忙把手拿下去,嘴嘟着,两个肩头晃着,看看袁玉鹿,又去看袁玉麂,嘴里不清不楚的,呜呀着什么。
袁玉鹿向袁玉麂一摆头,袁玉麂拔下瓶盖,把酒瓶慢慢地逼近她的酒杯。他要是快一点儿,吉娅芬就能把酒杯夺下,不让他倒酒,而恰恰是他这么缓缓的,吉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