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无分文。她走过去,看着弹钢琴的和浅吟低唱的女孩子说,“我走了,你们别走,我有小费要给你们,现在没带,一会儿让少爷捎回来。”
钢琴演奏者忽然变了调,弹出激越欢快的曲调,唱歌的女孩子,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少爷回来了,袁玉鹿问他,“汪总没耍磨磨丢?”
少爷说,“他都想耍,但他还得有那个章程?”
袁玉鹿浅浅地一笑,指着唐玉协,说,帮我把这个厚道人也扶上去吧。少爷应声,就到吧台跟前搀起了唐玉协。
唐玉协已经醉得丢丢当当的了,亏了最后那一杯酒是水,要还是酒,他就废了。袁玉鹿想问问少爷是怎么做到的,用什么做到的,但,这毕竟是在酒吧里,有人没人的,问这些不合适,就忍住了没问。
到了唐玉协家楼下,袁玉鹿按开了楼门,让少爷搀着他上楼。可是,唐玉协两条腿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一点支撑不起来他的身子。没办法,少爷抄起他的腿弯,把他当胸抱了起来,就往电梯间里走。袁玉鹿慌忙在前边开路。
下了电梯,少爷还是抱起他,走到他家的门前。
唐玉协的夫人和他小女儿早就把门敞开着,迎接着唐玉协。看唐玉协被人抱着,都大吃了一惊,围了上来,连连追问袁玉鹿,说唐玉协怎么了。
袁玉鹿把着唐玉协夫人的手臂说,“师母,我师父和一个投资人喝了两杯酒,他醉了。不过,没关系,他睡一会儿,就能醒来的。”
少爷挡开她们母女,说让我进去。
唐玉协的夫人和他的女儿闪开了身子,少爷就抱着唐玉协进了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