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表情,用着十分欠打的语气调戏着刘彻。
“滚!滚!滚!快滚吧!”刘彻没好气的驱赶着刘破奴。
刘破奴肚子里打的什么坏水儿刘彻基本上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他也并不在意。
先前有多信任刘据,现在就有多信任刘破奴。
刘据办事儿没问题,就是性子太直,喜欢他的人恨不能喜欢死他,恨他的人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行为太过于两极分化,一味的只是去讲究个奖罚分明,却不懂圆滑之道。
奖罚分明是很好,但也需要讲究个度。
反观刘破奴就不一样了,简直就是个小滑头,办起事儿来更是让人觉得舒服。
虽然坑起人来也毫不手软,但他办事儿往往是当你被坑的快要死的时候才知道他要弄你,而且还会让其他人有所忌惮。
总之,刘据给人的印象就是好好做事儿,做错了我一定要按照规矩狠狠的惩罚。
刘破奴给人的感觉则是不管做的对与错,别触碰我的底线就行,一旦碰到了底线,不管是谁,我都要弄死你。
不仅官员们更喜欢刘破奴这种风格,就连刘彻也很喜欢,因为这种人懂取舍,心中有数。
刘破奴之前说要去廷尉府,结果现在却半途改道去了御史大夫倪宽那里,御史大夫是干啥的?
刘破奴想干啥?
这个还用去猜测吗?
当然是去搞事儿的啊!
……
刘破奴坐在御史府的一间屋子内,很是随意的翻阅着一些卷宗。
说起御史大夫这个职位大多数人第一反应就是监察百官,类似于纪检这么个职责。
但实际上汉朝的御史大夫,其权力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这个时期的御史大夫还兼任着丞相的助手这么个角色,也可以看做是副丞相,手中的权力可想而知。
“大王,您还想看点啥?臣让人去给大王搬过来?”年迈的倪宽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心中大骂着刘破奴你不讲武德。
从皇帝那里传出来的消息,刘破奴下一个去的地方明明是廷尉府,怎么就突然来了御史府呢?
而且还连个招呼也都不打,这不是诚心为难人呢嘛?
两个月前才把桑弘羊那里整的鸡犬不宁,各级官吏的提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减着,眼上的黑眼圈更是一圈叠加着一圈。
甚至有人最终累倒在了官邸,那些放下笔墨倒头就睡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整个大农令府可谓是一片慌乱,紧张忙碌到连哀嚎发牢骚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没有波及到其他的地方,但大家都在未央宫,隔的又不远,一双双眼睛可都瞅着呢。
“我没事儿,我就是太闲了,所以过来溜达溜达……”看着满脸紧张的倪
。宽,刘破奴有些无语。
你一个御史大夫,又不跟钱粮沾边的,你紧张个啥啊?
难不成怕我查账查出点什么东西?
可你这里也没啥账值得我查啊……
“溜……溜达?”倪宽忽然瞪大了眼睛,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跟桑弘羊说的,结果你随意溜达一圈倒是不要紧,可你溜达过的地方可就要了命了啊。
刘破奴虽然不是太子,虽然他手中没有太子那样的权力。
但是讲真的,刘破奴现在除了没有代替皇帝批阅政事以外,就他现在在未央宫中的地位,其实已经跟太子差不多了。
甚至很多太子没干过的事情他都干了,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刘破奴现在的地位其实并不比太子差。
加上皇帝已经明确的表了态,所以现在这些官吏们也不敢不给刘破奴面子。
毕竟这是下一任的太子,随时都有可能上位的那种,自己若是得罪了他,那将来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大王,您若是觉得臣有哪里做的不对,就请您直接说出来吧,臣一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