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别急着走啊。”两人随后跟着从店里出来,几步就跟了上来。
“鸣晨师姐可是要去玉峡山,在下幽山焦家门派弟子,我叫......焦岐。不知是否有幸与师姐同行,在下可领路。”名叫焦岐的焦家弟子说着,眼神不断在鸣晨身上瞟来瞟去。
鸣晨不想与之同路,山凝也看出了这一点。
“我们路也熟悉,不必麻烦了,就此告辞吧。”毕山凝说完就要拉着从街上离开。
不料另一个焦家弟子拉住了她的手。
“别急着走啊,小师妹。”
那人拉着她的手,在白嫩细软的手指上搓了搓。
梁丘鸣晨脸上露出一阵厌恶。
毕山凝抽出手,抽出腰间的剑,“无耻之徒,休要纠缠。”
“小师妹,何出此言?在下一直以礼相待,怎么能叫无耻呢?”那人本以为山凝是个只会花拳绣腿的花架子。看着她的体格也不像是能打过自己的人。手里还残留着手指的温度,男子猥琐笑着。
不过,他轻敌了,几招过后,他不得不抽出剑来抵挡。
“无耻就是无耻,当街抓着姑娘的手,你不无耻谁无耻,还焦家弟子,不是号称大派风范吗?你们门派就教你这些欺男霸女的伎俩吗?焦家就是这种作风?真是天下门派之辱。”山凝一边打一边大声说,周围都是众派弟子,此时那人脸上早已经挂不住了。
他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姑娘,我师弟多有得罪,他只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罢了。如若不愿,我等自然不会强求。但也不必牵扯到我派作风吧?”焦岐在一旁说着。
梁丘鸣晨瞥了他一眼。
焦岐抬手,劈上山凝肩膀。
鸣晨用剑柄挡住了他的手,“焦岐公子,可真是,君子作风,小人做派。”
山凝被鸣晨护在怀里,“师姐。”
“梁丘鸣晨,你什么意思?”焦皎赶来,就听见最后一句“小人做派。”
“什么什么意思,话都听不懂?”山凝从鸣晨怀里起来,对着盛气凌人的焦皎说。
“你也不看看你自家门派的弟子做了什么?当街欺负我派之人,我等不愿与之同行,便恼羞成怒。”
“和你现在一样,就像炸了毛的鸡。”
焦岐说着就要拔剑,被焦皎挡了回去,焦皎虽然生气,但现在显然是自己门派无理在先,不如在比武大会上收拾她。
“怎么?又要使阴招啊?”山凝冷笑一声。
焦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一介女流之辈,我等不与你计较罢了。”
“此等没落门派,在下不屑与之计较。”焦岐就像被逼急的狗。
“自重。”梁丘鸣晨说完,拉住要冲上前与之理论的毕山凝。“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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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堂。
“比武大会?”萧贤惊讶说道。“先生你也要去吗?”
“不是我要去,是白苍要去。”刘薏仁整理着病人的情况,一边将后续的药量加减写得清清楚楚。
“他去就他去,先生何必跟着?况且不是有他那个大师兄吗?”萧贤说着,他不想让先生离开,不然赵焰又要天天来烦人了,他还要求着赵焰来整理账本。
刘薏仁整理好一本,又翻开一册,“羽凡师兄说有要事,此次比武大会就不参加了,白苍年纪太小,而我又受过青松派掌门的救命之恩,此行不得不去。”
“不过,你不要担心,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遇衡长老。”
近日以来,萧贤和遇衡长老关系渐好。
不过话说,确实好久没见赵焰了。
“赵焰最近怎么没来过了?”
萧贤在外面把晒好的药材端进来,“听说啊,他那才子姐夫,要去大都当官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