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衙内该不会是天上下来的神仙吧。要不怎么造房子造地这么快。”
“我看准是。你看看这些房子,屋里下雨都不湿地。就是睡在地上,都舒服得很。能有这本事的,不是神仙是什么?”
赵衡林没听清他们的话,只当他们是对新宿舍的简陋有些不满。
赵衡林道:“这些宿舍,往后你们无家可归之人,都可以住进去。就当做是自己的房子。所以家具物什,摆件之类的,只管往里面放。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这群人听了后,集体跪下,向赵衡林磕头。口里直称他是神仙下凡,特地来拯救受尽苦难的他们。
整得赵衡林哭笑不得。
随后不久,黔州府的织机也到了。当初答应过来调试织机的五人也随着织机一起过来。
赵衡林让原本就懂织布的妇女上手去试试,果不其然,短时间内,就能织出几寸布来,远比山寨中的腰织机要轻便好使得多。
其余人,赵衡林也都有安排。
一些妇人,被安排在了织厂做织工。
有一家子不愿分开的,赵衡林便安排男丁做织厂的守卫。
不为别的,就为彭水县布商纵火一事,还心有余悸。
至于另外的人,则被安排去了石灰厂。
赵衡林在小石灰厂的边上,建造了一个更大的石灰厂。里面需要大量的人手,每天烧制石灰熟料。
而剩下的妇人,则给工人们做做饭,洗洗衣服。
光这些活儿,一个月工钱也不少,足有五钱银子。
这让下山的人欣喜不已。
甚至一开始被莫大娘说动,但心里不怎么愿意的,也高兴起来。
宜春地方偏僻,穷,所以消费也低得很。
五钱银子,足够一家人吃喝嚼用一个月的。
更何况是一家子赚的呢。
宜春的百姓们,日子真的如同赵衡林所说的,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徐昌林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绞尽脑汁,想要替赵衡林找一个好账房。
这一天,赵衡林带着徐昌林,进入深山,去另一个寨子,打算招安。
可是在门口的时候,就被拦住了。
“官府的人,不许进来!”
那守门的又指着徐昌林的鼻子大骂。
“当初官府是怎么对我们的,难道徐大哥你都忘了吗?如今竟然也成了官府的走狗!”
徐昌林不为自己狡辩,只是拿出招安令来。
“只要你们接受招安,不仅有房住,有衣穿,有饭吃,还有银钱可以拿。为什么不下山做个良民呢?一直落草为寇,食不果腹,难道真的就是对你们最好的选择?”
那人“呸”了一口,直接拿着红缨枪,对准了赵衡林和徐昌林。
“今天你们两个想进寨,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