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入城时,就遇到了一些麻烦。
赵衡林当场亮明了自己的身份,“我乃宜春赵县令之子,赵衡林。这些人是我招安来的,还请速速放过通行。”
那守城的兵官并不认识赵衡林,还以为他是在说笑。
“本县城的确新来了一位赵县令。听说还带着儿子。只不过谁都没见过那位赵衙内长什么样。你有什么证据表明自己就是赵衙内?”
赵衡林拿出自己的文牒,还有自己留存有一式两份的招安令。
“难道有这些还不够吗?这些人真的是我招安来的。”
守城的官兵摇摇头,“我们收到的命令,就是没有文牒路引之人,不得入城。还请见谅。”
说罢,就再也不理会赵衡林。
赵衡林有火没处发,憋了一肚子的气。
徐昌林笑道:“这原是正常的。守城的官兵并不听老父母的话,是以不将老父母放在眼里,也是常态。赵衙内不必太过挂心。”
赵衡林气呼呼地道:“我让人进去找我父亲,若是他到场,还不放人走。我就……我就……”
赵衡林有些气衰。
他也不能拿这些守城的官兵怎么样。
人家是奉令行事,怪不到人家头上。
赵衡林招呼大家在阴凉处坐下,避避暑气。
又令自己的小厮进城,将父亲叫出来。
徐昌林坐在城墙根,感叹道:“多月未曾下山了,宜春县还是那个宜春县。”
二柱子闷声闷气地道:“可不是吗?城墙还是破城这德性。”
赵衡林同他们打包票,“你们放心,三年后,我一定还你们一个不一样的宜春。让宜春县的百姓都吃饱穿暖。”
徐昌林笑了一下,没当真。
不过有一件事,他倒真想问问赵衡林。
“请问衙内,倘若寨中老小都下了山。你和老父母预备如何安置他们?”
赵衡林道:“自然是各回各家。既然是招安,那就既往不咎。过去的就算了。然后再开办各类厂子,令他们有活干有钱拿有饭吃有衣穿。”
徐昌林点点头,又问道:“那衙内准备开什么厂子呢?说来听听?倘若我也能替衙内出出主意,不胜荣幸。”
赵衡林眼睛一亮,“徐二当家还会做生意?!”
徐昌林笑了笑,“原本我是在铺子里做账房的,是以会认些字。当年也考过功名,可惜到了秀才这一步,就再也不能上前了。”
赵衡林搓着小手手,凑近了道:“那我们,一起做个大买卖?!”
徐昌林一愣,“衙内要做什么大买卖?”
赵衡林笑着说道:“自然是天大的买卖。”
他转身背着手,望着天空。
“我要将宜春这宝地的所有好东西,统统销往全国各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