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赵珉突然冒出一句,“那事,还是罗珦干的。”
赵瑜听得毛骨悚然,“你怎么知道的!”
赵珉苦笑了一声,“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大兄你当我想做鹌鹑,有时候却不得不惊醒一回。”
“打周王被圈禁起,我就想着安安心心地做一只鹌鹑。不惹事,不闹事。可惜现在看来,终究是抵不过。”
赵瑜对赵珉的话丝毫没有怀疑。
路已经走到这份上了,他们兄弟俩,也不可能再藏着掖着,说些不着调的话。
该是同心协力地做事了。
赵瑜话锋一转,“我瞧罗珦倒是挺喜欢你家衡哥儿的。”
赵珉摇摇头,“以我生存之道来看,喜欢,不喜欢,都不是什么好事。衡哥儿虽然现在是有能耐了。可身为白丁,并无半分官职。你让他去斗罗珦。呵呵,我看大哥你是想多了。”
赵瑜急红白脸地道:“我哪里是想让衡哥儿去同人家斗。就算要斗,也是我们长辈们的事。同小辈有什么干系!”
缓了缓,又道:“朝中无人,你我如今可真是寸步难行。”
赵珉也道:“若是父亲还在,即便只是个宜春令,我俩兴许也还有转圜的余地。”
赵瑜拍着自己的大.腿,叹了一声,“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赵珉也道:“我回去同衡哥儿也商量商量,看如何躲过这一遭再说吧。”
“也好。”
兄弟俩就此散去。
赵珉回到家里,就立刻将赵衡林找了过来。
“依你之见,这次御史到彭水县来,是为了什么?”
赵衡林奇道:“对方什么动作都还没有呢,我能猜得到几分。”
赵珉苦笑,“也对,也对。”
赵衡林道:“父亲可是怕罗御史针对我们家?”
赵珉点头,“恐怕,最坏的结果,便是圈禁。”
赵衡林的脸沉了下来。
他一点都不想被圈禁。
更不想让自己发展蓬勃的事业就此停滞不前。
“倘若父亲是担心这个,那恐怕有点难。”
赵衡林直言,“这是圣上的意思了。罗御史最多是扯着虎皮行点私利小事。”
“陛下正要针对皇亲,这是谁都拦不住的事。”
“既来之,则安之。父亲别想那么多。且看看罗御史的后续动作再说。”
赵珉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
便将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