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的脖子上?”
卢氏讷讷不语,双手死命地往背后藏。
就是眼睛再瞎的人,也看出这件事真的是赵衡林说的那样。
卢氏想要掐死小丫。
赵瑜气得不行。自己刚才为她出头的行为,仿佛就是在自打巴掌。
他往卢氏身上狠狠踢了一脚。
“我赵家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样的毒妇!”
赵衡林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小丫与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要对她下这样的死手。”
“我知道了,你们嫡系大房嫉恨于我。先是讨要糖霜的方子不成,又明目张胆地怂恿我爹跟我要味精的方子,惹得我们父子俩心生嫌隙。如今两份方子都得不到。你们就想报复我。”
“你们报复我也就罢了。小丫有什么过错?!你们要生生弄死她?!”
赵衡林抱着小丫,心疼地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气地眼泪都掉下来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赵衡林将小丫放在自己的心尖尖上,疼爱地不行。如今见她受苦,自然异常愤怒。
赵衡林指着自家大门,对赵瑜一家大声喊道:“你们嫡系大房都给我滚!滚出我们家。往后,我们家,再也不欢迎你们。你们也别再来我们家!”
赵瑜心里有愧,拖着卢氏,带着自家妾侍和孩子们,灰溜溜地离开了赵珉家。
赵珉从赵衡林手里抱过小丫,见女儿脖子上被掐出深深的红痕,眼圈儿也红了。
这可是自己整日抱在怀里哄着的闺女呀。
帘子后面的梁氏,早就已经哭晕过去,被侍女们送去屋里歇着。
本来挺好的一场满月酒,就因为卢氏的不耻行为,惨淡收场。
卢老爷子走的时候,是赵衡林压着火气亲自送的。
卢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谁家没点腌臜事?你别放在心里。小丫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赵衡林红着眼,点点头,“今天招待不周,改日我上别院去同老爷子你谢罪。”
卢老爷子摆摆手,“什么谢罪不谢罪。又不是你得罪的我。”
他压低了声音,“你也别说老夫我挑拨,不过你们家,最好还是离嫡系三个房远一些的好。”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衡林,上了马车。
赵衡林目送着马车远去。心里琢磨着老爷子的话。
离嫡系三个房远一些,还能怎么远?
他们四家同父异母,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
还能怎么远?
赵衡林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卢老爷子的意思。
要想远离嫡系三个房,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