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答,“怎么样?赵哥哥干不干。你若是干了,若是人手少,我还可以借人给你使使。”
赵衡林犹豫道:“这事儿有点大,我得回去和我母亲商量商量。”
“成!反正赵哥哥要是缺了钱,就同我借。我们按行规来啊。”
赵衡林挠挠头。这个小丫头片子,都快成钱精了。
回到家后,赵衡林就去找梁氏。
却被拦在了门外头。
“主母正在给小姐喂奶呢,少爷这时候进去不方便。”
赵衡林点点头,这时候进去,自己的确不方便。
等了会儿,乳母便将小丫从梁氏的房里抱出来。
梁氏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外头是不是衡哥儿在?进来吧,我现在这儿没事了。”
赵衡林“哎”了一声,从容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奶香味儿,挺好闻的。
不过看着紧闭的窗户,赵衡林皱了眉头。
对于刚生产不久的妇人来说,通风是很重要的。
他吩咐几个婢女,将窗户打开一道缝,好让空气进行流通。
梁氏也不阻拦,笑眯眯地看着赵衡林叮嘱这个那个。
“衡哥儿今天过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赵衡林有些羞赧,“是有件大事,要和母亲商量商量。”
梁氏会意地让婢女们全都出去,身边只留了一个嬷嬷在外间守着,不许人进来。
“是什么大事?你说来听听,母亲替你把把关。”
在梁氏眼里,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赵衡林,依然是自己的儿子,依然需要自己的照看。
赵衡林将自己与卢逸诗的对话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梁氏。
末了,他说道:“儿子的确想开家酒楼。可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负担不起。”
梁氏沉吟了一番。
“若是衡哥儿你真想去开,那就去开。以前家里没你这份收益,为娘的都能打理地井井有条。哪里有现在少了你这份钱,家里就过不下去的道理?”
“只是像你说的,开酒楼不是间小事。首先门面就得大,上下得有两层楼。楼上雅座,楼下大堂。还有这人手,也少不了。更要紧的,是菜肴的滋味。若是味道差了,怕是只做一次生意了。”
赵衡林信心满满,“菜肴口味的问题,母亲就不必担心了。我从书上看到一种配方,可以让菜肴的味道变得美味无比。”
梁氏眼睛一亮,“果真?”
赵衡林很笃定地点头,“自然,难道儿子还会骗母亲不成。”
梁氏点点头,“好,这酒楼你就去开。若是你父亲有什么怨言,让他只管来找我便是。”
赵衡林没想到梁氏对于自己开酒楼这件事,竟然毫无保留地全力支持,心里感动极了。
自己以后一定要对母亲好,还要对她生的小丫好。
赵衡林心里默默下定了主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