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只有两种:糖霜和雪盐。
赵衡林当仁不让,亲自在街上发放传单。
“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天我们赵记铺子大促销。买一斤糖霜,送二两雪盐。买一斤雪盐送五两糖霜。更有糖霜雪盐大减价活动。”
陈掌柜的婆娘也带着孩子,奋力地在发放传单。
还别说,她一个女人家竟然口才好的不得了,不一会儿就拉来了一大批客户。
“瞧见那位了没有?那可是咱们家的救命恩人。我们少东家愿意救人,这货啊就差不到哪里去。你若是不信,可以尝尝这坛子里的糖水和盐水,保管是你喝过最好的。”
赵衡林没想到陈掌柜的婆娘竟然这么给力。
众人见他眉毛都被烧了一半的模样,齐齐发笑。但在听闻,他是为了救人,才导致现在这样子,又瞬间对他肃然起敬。
赵衡林见他们买账,吆喝地更厉害了。
还有铺子的伙计们,见少东家这么卖力,就没有吃干饭的。一个比一个吆喝地厉害。
一天下来,大家都累得够呛。
赵衡林又一次大手一挥,给所有人分了三文钱的分红。
伙计们纷纷叫好。
陈掌柜算了一下,今天一天下来,总共卖出一百二十斤糖霜,九十斤雪盐。
这是前面几天的营业额。
惊得小老头差点没把下巴给掉了。
赵衡林得意地不得了,“这才哪到哪儿。就吓成这样子。”
陈掌柜自赵衡林救下自己的妻儿后,以他马首是瞻,当即拍个马屁,“少东家说的是。等铺子重新建起来后,我们一定日进斗金。”
赵衡林笑嘻嘻地没说话,心里却想着,这场赌局,自己到底是赢了。
卢氏那边一直盯着赵衡林的动静。在纵火成功后,她大喜过望,高兴地几乎要爬上房顶去看看那火势究竟有多大。
可当传来新消息后,她的脸色瞬间就阴了下来。
卢氏一把扫掉桌上的账本,还有笔墨。气得胸.脯不断起伏。
禀告的掌柜双.腿都在颤抖,愣是不敢说一句话。
“咱们的铺子,糖霜卖的如何了?”
掌柜小声地禀报:“回夫人的话,买糖霜的人大都认准了四房的铺子,又因为咱们定价略高一些,所以……”
卢氏大声呵斥:“我问你卖出了多少!”
掌柜顿了顿,“不到二十斤。”
卢氏瘫坐在椅子上,面无血色。
这场赌局,是她输了。
卢氏咬牙切齿地恨恨道:“衡哥儿,别以为你伯娘就只有这点手段!咱们走着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