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眼泪。恨不得上去打一顿才消气。
却又心疼得紧。
“衡哥儿你也是个不知好歹的。你若是出了事,叫我如何向你父亲交代。我又如何自处?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弄这劳什子的糖霜和雪盐呢。”
凭梁氏的冰雪聪明,在得知铺子和作坊同时起火后,立刻就明白是有人刻意纵火。
而源头,正是最近在彭水县闹出大动静的糖霜和雪盐。
赵衡林赔笑道:“衡哥儿这不是没事吗。母亲不必挂怀。都是些皮外伤,上些药,也就好了。”
梁氏抬手,想要打他,最后还是轻轻地落在赵衡林嬉皮笑脸的脸上。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赵衡林最见不得女人掉泪了。赶紧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正正经经地同梁氏道了歉,
“这回是我莽撞了。下次再不叫母亲为我担心了。”
梁氏强撑出一个笑来,“我知道你冒险,是为了救陈掌柜的妻儿,这本就不是坏事。只是凡事得先想想先后。别人的命固然重要,你的命,难道就不重要了吗?疼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赵衡林终于低头服了软,“母亲,我知道错了。”
梁氏轻叹一声,“去吧,你父亲知道你一.夜未归,担心得紧。现在还在书房里等你呢。”
赵衡林有些踌躇,“这个……就不必了吧。”
他和便宜爹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几回。贸贸然见面,对彼此恐怕都不大好。
主要是赵衡林一穿越,就对上挨打,实在是有了心理阴影。
梁氏笑骂了他一句,“都是亲生父子,你怕他做什么。顶多也就是打你一顿。”
赵衡林苦着脸,他怕的就是挨打这件事。
怎奈母亲有令,自己不去也不行。
进了书房,赵珉背着手,看也不看自己的儿子。
他只说了一句话,“往后家里的琐事,你一概不许插手。这些自有你母亲去料理。”
赵衡林有些傻眼,“我没参与家里的琐事啊,这些不都是母亲在操持的吗?”
赵珉一拍桌子,“我是让你别再去捣鼓那些什么糖霜和雪盐了!”
赵衡林的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赵珉发这么大的火。
一股不服的心气瞬间就上来了。
“凭什么不许我去做!”
赵珉咬牙,指着赵衡林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你迟早会害死你自己的,知不知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