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自己想的似乎有不小的差距啊。
他以为皇亲之家,不管怎么说,都该是奴仆成群,宅子占地百来亩。
谁知道这么会儿功夫,竟然就逛完了?!
赵衡林心里开始升起一股很不好的想法。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赵衡林决定提前去找梁氏。
“母亲,儿子叨扰了。”
梁氏撇开自己看了一半的账本,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你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真是一家人说两家话。”
又问:“衡哥儿怎么突然想起过来的?”
赵衡林也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儿子是觉得见日不如撞日,不如从今天起,就跟着母亲看账本。”
见他如此上进,梁氏高兴都来不及,赶紧拉着赵衡林坐在自己边上。
“你爹爹若是知晓你如此上进,顶是开心的。”
提起自己那个还没见着几面的便宜爹,赵衡林就没脾气。
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给打得半死。后面再过来,也不过是突击检查,看自己有没有重拾四书五经在读书罢了。
什么父子之情,压根儿就没有。
倒是梁氏,天天挺着大肚子过来探望。让前世没享受过母爱的赵衡林,心生感激,决定不辜负这份母爱。
赵衡林在梁氏热情地指导下,把桌上的账本看了个七七八八。
然后整个人呆如木鸡,愣在当场。
他心里的想法,彻底被验证了。
这个家压根儿就没有钱。
兴许因为赵珉是庶子的关系,所以分到的不过是七百亩下等田。而因为这两年旱涝的关系,田里的收成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家里压根儿就没有进项可言。
唯一感到庆幸的,就是还有两间铺子。
可听梁氏介绍,这些铺子的位置地段也不好。店铺每年能不亏已经是大幸。
赵衡林只觉得自己的梦想,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什么混日子,什么当纨绔。
在金钱的面前,统统都不存在。
自己如今能在家里有吃有喝,全赖梁氏妙手维持。要不然,他和便宜爹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赵衡林现在只想扑进梁氏的怀里,狠狠地吸上一口气,真情实意地叫一声妈。
赵衡林觉得自己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了。
现在是不立起来,也得立起来。
他可一点都不想去喝西北风。
赵衡林哗地一下站起来。
不行,自己必须去外面,找找有什么能发财的路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