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脸一沉,一巴掌拍在龙书案上,吓得这些大臣都一哆嗦,杨广怒道:“你等身为朝廷重臣,拿着国家的俸禄不思为为国推荐贤良,竟然指责朕的心腹大将,你等该当何罪?”
这些人急忙跪倒:“臣等知错,请陛下处罚。”
文武众臣心说:我们认错还不行吗?刚才我们说的时候,陛下你也没有发火啊,现在怎么就翻脸了呢?
有道是法不责众,这么多人参与此事,杨广也不可能挨个都给他们砍了脑袋或者削官罢职,那样会造成朝廷无法正常运转,这就叫法不责众。
杨广深吸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又平了平,“既然你等都知错,那么就罚奉一年以观后效,再有此种错误必定严惩不贷。”
罚奉一年对于这些大臣们来讲不过是毛毛雨啦,这些大臣们急忙谢恩:“臣等感谢陛下。”
朝堂上就恢复了一片祥和之色。
杨广向苏尘道:“朕知道你身中奇毒,现在也正在为你多方筹划,这养伤嘛,朕以为在哪里养都是养,你就好好的在大兴城养伤吧,需要什么物品,朕会全力帮你寻找,告老还乡之话,以后不许再说,否则的话小心
朕打你800军棍。”
南阳公主咯的一声笑了出来,知道自己失仪,急忙躲到萧氏皇后身后,萧氏皇后瞪了女儿一眼,轻声道:“你这个疯丫头,乱笑什么?”
南阳公主就在萧氏皇后耳边嘀咕:“母后你看啊,驸马跟满朝老头子们比起来,都赶上三岁顽童了,他们没有告老还乡呢,驸马就要告老还乡,确实该打板子。”
南阳公主心说:打子枫哥哥军棍,那可不成呢,这军棍嘛是绝对不能乱打的,要打就打板子好了。
萧氏皇后也憋不住想笑啊,这满朝文武年轻的可是真没有几个,苏尘还从那里说什么告老还乡,看那些文武大臣苍老的脸,再看看苏尘这年轻过分的样子,心说:小苏尘告老还乡?我看你们这些人还是先告老还乡吧。
杨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苏尘就算打心里不想在大兴城呆着,那也不能直接说不行啊,如果现在说不同意,那就叫抗旨不尊,今天辛苦弄成的大好局面就要付诸东流,还会受到严重的惩罚,只能硬着头皮定下来。
“臣遵旨。”
杨广很满意的点点头,“散朝。”
然后向南阳公主道:“南阳过
来,你这个疯丫头。”
南阳公主就嘻嘻一笑,向苏尘摆摆小手,追上杨广轻轻挽住杨广的手臂,杨广就爱宠的揉一揉南阳公主的小脑袋,无限的宠爱皆在这一揉之中,满朝文武就知道,如果想扳倒苏尘,那么首先就要把苏尘这个驸马的职位消掉,否则的话,纵有千百努力,南阳公主一出现,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文武百官不得不咽下这口窝囊气呀。
胖子杨、李渊这些人却是皆大欢喜,纷纷上来向苏尘祝贺,苏尘那是见人就作揖,见人就行礼呀,这些可是力挺自己的贵人,有道是,锦上添花不算好,落井下石不算狠,雪中送炭才为贵。
“苏尘,你可要好好的请请我们,把你珍藏好酒都拿出来,让我们痛饮300杯。”
“太子殿下,臣酿制的都是烈酒,真要痛饮300杯,太子殿下就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柱国张定边笑道:“驸马爷,我们都知道驸马爷的酒卖到草原上去,那是供不应求啊,等闲之人想看一眼都看不到,难得驸马爷这么大方,那么我们就讨扰一杯吧,喝死也无妨。”
上国柱燕荣笑道:“驸马爷,这么多年来,老夫一直
还记得的随驸马爷鏖战东突厥时的情景,每每想起来,都忍不住高歌一曲呀,这么多年,驸马爷一直在南疆平叛,老夫也没有与驸马有机会饮几杯,就趁此机会多饮一杯吧。”
这些可都是当年北征之时的将领,真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他们会力挺自己,这份恩情岂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