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事情。”
看着温软的神情有些动容,路齐赶忙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呢。”
但是温软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云淡风轻。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放在被子里面的手,指甲已经狠狠地嵌进肉里,挖出了几道血痕。
她妄图用手上的疼痛来减缓心里的疼痛。
她心里一遍一遍地劝着自己,自己不能放弃,她的选择是对的,只有这样对大家都好。
“等他再找一段时间,大概就会放弃了。”
路齐只是笑笑,“你还不了解他吗?这么多年了,他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吗?”
一句话说得温软哑口无言。
“怎么样,你可以去见他了吗?”
温软深吸了一口气,“杨医生的药什么时候能投入使用?”
路齐蹙眉,“大概再有个把月。”
“那到时候杨医生的药研发出来再说吧。”
路齐看着温软,“你是不是又想逃?”
他现在担心温软只是暂且稳住他,实则是想之后再想办法去别的地方,让他们找不到她。
“没有。”温软否定。
“杨医生的药有新的突破,无论如何你都应该试一试。”
温软点点头,“可是路齐,那都是后话了,我现在的身体真的不行。”
温软说完,又感觉有些头晕,她揉着眉头。
“怎么了?又不舒服?”
温软点头,“最近头晕有些频繁,不过没关系,过一会就好了。”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不依然是拖累顾聿铭和若生吗。”
路齐哑然,“好,你不想回去也罢,我尊重你的选择。”
“若生……最近怎么样?”
“若生挺乖的,没有闹,不过也是整天喊着想妈妈。”
想起来那个可爱的孩子,温软就心痛,“路齐,如果可以的话,你再劝劝顾聿铭吧,让他不要再费心找我了,有时间多陪陪若生。”
她眼眶红红的,“虽然他妈妈可能不能陪他长大,至少他要拥有完整的父爱。”
“好,我尽量。”
路齐心中感慨,他们两个人,一个一个的都这么犟。
每次总是弄得两败俱伤,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一家三口团聚,却没几天光景就又分别了。
“但是,温软,我还想告诉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顾聿铭真的离不开你,所以你再好好想想,一家三口在一起多好。”
温软垂下眸子,“我答应你,如果杨医生的药有用,我就回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