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路齐轻车熟路的点好了食物,温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几个少年身上,路齐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禁有些动容。
“真好,我们那时候也这样自由啊。”
“路齐,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呢?为什么不能停留在最幸福的时候。”温软眼尾莫名泛红,不知是刚刚想起了她和顾聿铭的过往还是触景生情。
路齐认真的看着温软,说:“长大当然是为了让我们有机会在不用上课的时间也能来这里吃烧烤啊。”
路齐一本正经的搞笑,温软被逗乐了,笑骂他没个正形。
老板将他们的烧烤端上桌,看到是路齐和温软后爽朗一笑。
“今天不是一个人来吃了,小姑娘好久不见啊。”
温软也抬头冲老板笑:“还是老样子,加加辣。”
“怎么,今天还是这个小帅哥付钱吗?少了一个人小姑娘可不好跑啊。”
温软和路齐相视一笑。
他们谈从前,谈未来,谈时事,谈医院里的人情冷暖。时而是温软在讲,时而又是路齐在讲。
啤酒罐堆叠起来,两个人脸上都出现了红晕。
路齐向来酒量不好,喝了几瓶眼神就迷蒙起来,温软怕再喝下去路齐就真的不省人事了,毕竟她还没有能把一个大男人扛回家的能力,付了钱跟老板道别后就扶着路齐走出了夜市。
“你说你,喝这么多干嘛,明明酒量就不好。”温软无奈道,又用了几分力气支撑起路齐。
路齐朝着温软摆手,否认着:“我没醉,我没醉,我还能喝。”
喝醉的人最喜欢说的就是自己没喝醉,温软起了逗他的心思,笑着说:“没喝醉啊,那这是几?”
温软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路齐眨了眨眼睛,说:“三。”
温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喝醉的路齐可爱中带着一丝沙雕,怪有趣的。她又问,“那你看看我是谁。”
路齐听到温软这么说立马站直歪着头看她,忽然抱住了她,将下巴搁在温软的肩膀上,压得温软差点底盘都不稳了。
“你是温软,我不会认错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