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艾馥这个眼神,它就知道这下糟了,刚才它还叫了她亲娘,还自称自己为鸡大爷,还使劲吹牛来着。
“艾宝,艾宝,人家只是,只是……说得夸张了一点点,你懂的,你知道的。”小红谄媚地说着,还拿自己的小鸡头蹭蹭艾馥。
艾馥用手轻轻拍了拍它的小鸡头:“好吧,你赢了,小红就是鸡大爷,我就是给你开门的,伺候你的亲娘,谁叫你是站在了鸡生巅峰的鸡,你这么牛,咋不上天呢?”
小母鸡们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怎么回事?”
“艾宝的意思是小红在瞎说,懵鸡呢!”
“啊,小红,你为什么骗我们?”母鸡们齐齐看向小红,愤怒问道。
“哎呀~,我~我没骗你们,我是真的打败了老公鸡,不过只有它一只鸡而已。”艾馥就在跟前,小红不敢再说大话了,委委屈屈说道,然后又看向艾馥,希望她能帮它解释一下。
“哼~”艾馥淡淡瞄了它一眼,没有理它,乱说话是要挨打的。
原来真的是骗了,母鸡们生气了,围着小红,纷纷扑棱着翅膀,扇起风来,还不断发出啾啾的叫声。
“小红骗人,欺负我们,你们快揍它一顿。”
“是啊是啊,你们赶紧教训一下它,看它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揍它,揍它。”
母鸡们化身成愤怒的小鸡,啄着小红,小红吓得想马上逃离,但是母鸡们把它看得死死的,当做沙包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啄着它。
“啊~!我错了,错了,姐姐们,奶奶们。”小红一边闪躲,一边哀嚎着,它哪儿是这群愤怒的母鸡的对手啊,被揍的惨兮兮,鸡毛到处飘,脑袋都是大包。
看到这幅画面,艾馥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让你乱说,现在你是知道了瞎逼逼,瞎吹牛的坏处了吧?”
秦初尧一看也差不多了,碰碰艾馥,示意可以了,就收手。
“好了,好了,别打了,小红以前年轻那会确实挺厉害的,村子里的鸡都不是它的对手,虽然有点吹牛,但是它这次受到教训了,相信以后不会在胡咧咧了。”艾馥劝阻了小母鸡们的继续群殴,帮小红说了一下话。
听到艾馥这样说道,小母鸡停下了,喘着粗气,单方面殴打,也是累得够呛。
小红一看母鸡们停手,也造孽兮兮走过来,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真是疼啊,“我以后不乱说了,艾宝,错了,真错了。”
“嗯嗯,好嘛,你也是一只老公鸡了,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艾馥摸摸它的头,吐槽道。
“人家也是老当益壮嘛,鸡老,心不老,我有一颗永远年轻的心。”小红擦干眼泪,又开始大言不惭说。
“哎!”艾馥无奈地摇摇头,这小红的嘴花花,看来这辈子都无法改变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