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我娘施主?用不着这么隆重吧,还穿得这么正式。”艾馥揉着自己被敲疼的头,打量着老和尚,奇怪说道。
“待会儿跟你说。”墨敨大师神秘兮兮的道。
走进寺中,墨敨大师将她们带到山腹之间白玉塔,这也是艾馥第一次来到这里,塔顶悬挂着一串念珠,四处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神兽图腾,一条通往塔顶的台阶。
“这是哪里?师父。”艾馥感觉这里让人特别舒服,有一种毛孔完全打开,沐浴在日月精华,吸收天地灵气之感。
“这是寺庙的圣地,也是佛祖修炼的地方,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也是避免修行时被打扰。”
“那现在……?”
墨敨大师没有回答艾馥的话,而转头向孙书恬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怀有身孕,在这里休养是最好不过的。”
孙书恬也有懵,环看四周,犹犹豫豫说道,“我……住这里合适吗?这是高僧修行的圣地。”
“合适,放心,外面有小沙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叫她,小馥儿住女施主的旁边屋子,也不用担心。如果女施主想吃素席就跟小沙弥说,想下山吃荤食,也是可以的。”老和尚卖力宣传好处,处处拍孙书恬的马屁,弄艾馥心里怪不自在,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卖的什么葫芦。
走出白玉塔,艾馥拉着老和尚,一脸严肃审视,“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说清楚,你拍我娘的马屁,总感觉怪怪。”
“瞎说,什么拍马屁,我那是照顾女施主,还不是看在你份上。”老和尚滑头得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矢口否认。
“你要是不说,我就带我娘下山了,以后也不来了。”艾馥鼻子一皱,奶凶奶凶威胁道。
“好好好,威胁我。”老和尚气急败坏说道。
“但我就吃这一套。”他又马上换了个谄媚表情。“我跟你说……”
“你说了,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你还有面子吗?里子都没有了,哪里来的面子?揉点面粉,发点面团,当面子吗?”
“你个死秃驴。”
“说得你不是秃驴一样。”
“想打架吗?”
“打就打,打架谁不会。”
艾馥:“……”
还能不能正常讲话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天,快来一个闪电,劈开这两个老头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