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人设,以及无所不能从各方面碾压她的情景,想不到现在他也有笨拙的时候,这巨大的反差让她心情极好。
小禾凑过来,“小姐,要不要去帮帮秦公子?”好好的一个贵公子被农活弄得挺狼狈的,小禾觉得他有点可怜。
“干嘛要帮他,我还没见过不会做农活的人,笨死了。”刘小花带着惯有的骄傲和任性。
艾馥的本意并不是真的看他的笑话,只是想逗逗他,调侃一下,于是抬脚向他走去。
走到秦初尧身后,拉住他握镰刀的手,说道“我教你。”
秦初尧正观察着别人怎么收割,猛不丁被人拉住手,身子下意识猛转身,把艾馥吓一跳,脚后退一步,正好踩在一块半湿乎的泥巴上。
脚一滑,艾馥往后摔去。
对于习武之人,动作永远比思维快,他双手抱住艾馥,一个翻身,自己倒在地上,男下女上,艾馥的双手正抵在他的胸口,抓得死死的。
悠扬的小黄曲,又飘了过来,“远方妹儿好人材,一个凶凶两个包,跟哥情投意合后,不到天明不罢休。”
那个让他心念不忘的女人又出现在他面前,那嫣红的嘴唇犹如等待采摘叶间花朵,那似笑非笑的眼如神秘之渊,让他无法自拨。他的心砰砰直跳,像是触电,他喘了口气,猛地把人推开,强作镇定,面色虽是平静,但眼睛却是波光盈盈,亮得惊人。
秦初尧扔下艾馥,带着一身臭泥,匆匆离去,留下她在原地发呆……
一个凶凶两个包,那两个包,错了,是胸肌,这小小少年的胸肌还挺结实有料。
但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推开她,又丢下她走了,这是几个意思啊?
夜里,秦初尧洗完澡,躺在床上,又想起他刚刚看到那个女人,少年情怀微露,脸颊发热,浑身燥热。
那双眼睛让他望之失神。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一切都凝固。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似乎连心脏也停住了跳动......
当他正沉浸在这种美丽旖旎的回想中,忽然听外面有人大声敲门,大声叫唤。
“母猪生了,快点,生了好多只小猪,快点来人帮忙。”
母猪?
生小猪?
秦初尧脑中那些袅娜多姿的画面立刻被母猪生小猪的画面代替,变得惨不忍睹。他猛地惊醒,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啊?赶紧将被子将脑袋盖住,一张俊脸已经羞愤得红透。
那人间谪仙的小公子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