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以后,会不会从此就不理他了呢?还是按墨敨和尚说得顺其自然呢?
想得心烦意乱时,秦初尧拔出悬挂的宝剑,飞身出门,花间月下舞剑,对影问剑,剑锋歌吟,扬清眉,举清风,剑法飘逸,挥洒自如,断花斩叶间只是轻描淡写,心中那一曲终了,剑停,他长吁一口气,回头望着满目的落地的残红柳绿,眼神依旧迷离。
闭目回想,幼时的他,被几个家中的堂兄,带出去玩,他天真地以为,就像在乌衣巷跟其他小童的玩乐一样,骑竹马,放风筝,滚铁环,玩够了之后就回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的堂哥们并没有按照他想象的方向行动,而是将他拉到一旁,恶作剧般地把他绑在后院的树上,他的嘴巴被塞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也挣不脱。
“一个私生子,还好意思当我们的堂弟,还敢跟我们平起平坐。”
“跟他娘一样,真是下贱。”
“得好好教训一下他。”
他发疯似的呜呜叫着,他们高兴地哈哈大笑着。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娘的儿子,不下贱,我不是私生子。他在心里急切的呐喊,可是根本没人理他。
堂兄绑牢他之后,几人就跑走了,只留下他一人。
天下起了大雨,他浑身湿透,冰冷的雨水顺着脸流下来,睁不开眼,他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他想大喊,却喊不出来,他等着母亲来救她,可是母亲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又冷又饿的小人,瑟瑟发抖,最终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干净的寝衣,母亲正坐在他的面前,在他额头上搭上一块湿冷的布巾。
他的眼泪流出来,“娘,娘,他们骂我,还骂你。”,拼命地摇晃着母亲的手臂,诉说着他们的恶行。
女人的眼圈红肿,神情异常憔悴,人也显得苍老许多。
“尧儿,是娘对不住你,等你病好了,娘就带你走,离开这里。”母亲把他抱入怀中,紧紧搂着他。
“好,我们离开。”发着高烧的秦初尧回应着,在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两个母亲,一个正在哭泣的母亲,一个散发着柔和白光微笑的母亲。
“怎么会有两个娘?”他小声含糊嘟囔着,然后又慢慢睡着了。
秦初尧眼一睁,剑入鞘,发出嗡鸣之音。
转身,留下一个萧瑟背影,归于夜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