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装的是什么,他们说里面是“阿坤”。”
小哥重复了一句:“阿坤……”
我看了看他,没有插话,这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恢复,只好继续听下去,不过这个“阿坤”听着像名字,一定是重点。
楚光头说的很详细:“他们在中越边境的林子里穿行了三天才到达了那个地方。那个古墓几乎是敞开的,他们用芭蕉叶盖住发现的入口,看着好像是一个地窖,就在他们要进入的时候,越南人拦住了他们,对他们做手势,意思大概是“小心”。
说着有一个越南人就把那筐子里的东西搬了出来,这时候他们才发现,那筐子里装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听到这我紧紧抓着小哥的胳膊。
光头说:“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越南人就扛着他从入口吊了进去。
入口下面就是墓道,一路是向下的石阶,越南人都拔出了刀,陈皮阿四的人也准备起了黑驴蹄子,走着就发现这古墓规模极大,走了十分钟才到了墓室,下到底下就闻到了腐臭味。他们寻着臭味,发现墓室的中央有一个脸盆大的方井,味道就从下面传出来的。
这是一个两层墓,而且是岭南国的群葬墓,手电照下去,井下是相当矮的墓室,大概只有一点五米高,能看到排列的木棺侵在积水里,从底下弥散出浓烈的恶臭。
越南人直接把那个被绑住的男人推了下去,然后垂下绳套,用手电照着,似乎在等待什么猎物。
陈皮阿四的人一看就知道了,这古墓里肯定有问题,也许他们第一次进去已经死了人了,所以这一次,他们带了人进来。这个人可能相当于鱼饵,他们想要用活人把里面的什么东西引出来,然后放绳套下去套住吊起来。
我脱口而出:“太过分了……”感觉自己听的有点生气了,微微皱起眉,但还是忍着继续听着。
“他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非常奇怪,在那里用越南话商量了一会儿,领头人就逼着一个越南人下去查看。
那人下去之后看了一圈,就招手,意思是没事了,另几个越南人也下去,开始往上面吊东西,陈皮阿四的人当时也大意了,没有跟着下去。结果没吊上来两件,突然下面就起了变故,听到有人惨叫,血都从井里溅了出来。
这些越南人相当彪悍,立即就有人往上逃,还真给逃上来两个,接着,一下就有一只指甲奇长的尸手从井下伸了出来,差点把领头的抓下去。他们吓得半死,没有办法,只好用石头把井口封了起来,垒了十几块大石头,然后仓皇而逃。
这个事情后来被陈皮阿四知道了,对于这种经验丰富的瓢把子,不可能因为里面有几只粽子就放弃这座古墓。于是陈皮阿四亲自带人回到广西,到达那座古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们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狼籍,满是残肢,恶臭四溢。
陈皮阿四以为人已经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后,却看到墓室的一边倒着十几只粽子,脖子全部被拧断了。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坐在粽子中间的棺材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个人,就是那个之前被越南人当鱼饵的“阿坤”,也就是现在的哑巴张,当时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听到一半我就听出来这“阿坤”是小哥了,越听我越生气,越听这心里就越难受,忍不住说道:“他们居然那样对你……他们……”听的我脑袋都快炸了。
小哥感觉到了我的情绪,立即搂紧我,一边轻轻抚摸着我,一边拍拍我,安慰着我。
白昊也安慰道:“丫头,确实他们趁人之危是挺气人的,很可恶,可是,都已经过去了,就那点小尸体,哪是他的对手对啊,你看,他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呢。”
我没说话,我也明白他们说的,可是,就是特别难受,把脑袋扭到小哥怀里,小哥护撸着我的脑袋,我也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