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巨大的茧,这个茧的外面,有着一层一层的碎屑一样的东西,量还不少,我疑惑的看向灵苗女孩,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想她应该知道。
她渐渐的放下了胳膊,似乎情绪低落的低下了头,我问她:“那个东西是不好的东西?”她没有回应。
我又问她:“他会伤害小哥吗?”她扭头看向了我,但因为她只是个轮廓,动作表达的就比较晦涩难懂,但我想她有了反应估计就是会。
我又问她:“那我不让他看到这个会不会就没事了?”灵苗女孩摇了摇头。
心说,这里头的东西这么厉害的吗……“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却会伤害他?”这次她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我就彻底懵了,因为这意思就是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咯,我嘀咕道:“那还只能顺其自然了。”
灵苗女孩走到我面前,做出扶住我手臂的动作,而且我似乎真的觉得有双温暖的小手扶住了我,并且用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人生在世,总是有些许无奈,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此次有你在他身边,总好过他每次都孤军奋战。
他家族的事很复杂,我们能知道的并不完整,那个里面的东西知道一切,但我们没有办法动他,那里面的东西已经有4000余年了,它和青铜门的年份,是同一个时代的。”
我说:“青铜门?那里面真的是蚩尤的碎片?”
灵苗女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继续说道:“我只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会说话,他说的话只有张起灵才听得懂。”
“会说话的碎片,不是里边只是颗头吧……”想到这我摇了摇头说“不对不对,一定不光是个脑袋,完整的人放在这都不见得能复活,一颗头肯定更不能了,这流行共生的,保不齐里头还有别的东西也在。”
我看了看那个茧下面的西王母,她已经是干尸了应该不会蜕皮了吧,那茧里也是个在这等复活的,那西王母周围堆的都超过胸口的皮,岂不是都是茧里那位褪下来的。
灵苗姑娘道:“具体是什么可能只有他知道了,好了,你该回去了,他会担心你的。”我看着她说:“那你?”
灵苗女孩说:“当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刚“啊?”了一声,她“嗖”的一下就和我重叠在了一起,跟着我就开始翻晕,无奈的说道:“又来……”,然后两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梦境外,小哥一直听着怀里的小丫头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他探头将耳朵靠近我的唇边仔细聆听,小丫头说了一些含含糊糊的话,试着叫醒我,却毫无反应。这种情况之前有过,不过看这次挺平静的,似乎梦境中没有遇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不知道睡了多久,小哥感觉得到小丫头的体温逐渐恢复正常,又过了一段时间也有了反应,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的想着他。
三天了,吴邪一直守在我们消失的那个洞口,他的心情很复杂。
期间,他还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进入那个洞口,但都以失败告终。成绩最好的一次,他用尽全力的爬上去了十米,小腿抖得如筛糠,心说,这洞实在不是普通人力可以攀爬的通道。
吴邪琢磨过,三叔的那批伙计必然是不敢深入,而且这几天,那个拖把好几次都催着要离开,说这两个人可能已经死在里面了,既然我们不可能进去,那么还是省点力气和干粮为出去做准备,吴邪懒得去理会他。
唯一有可能进去的是黑瞎子,但是他始终没有表现出那个意思,想着他大概是觉得进去也没有把握能出来,而且这几天他闲来无事就去扒拉扒拉小薰。
小薰也很让人担心,自从被黑瞎子打了一下到现在都没醒过来,想去看一眼,黑瞎子却说,不用他自己盯着。
营地里的气氛又沉闷,又奇怪,他始终无法接受,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会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