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普洱喝了一口,茶有些苦涩。该做的她已经都做了,剩下的也只能看林嘉玉,以及天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旁人看来应当是平静无波的。
迎春不敢派人盯着林嘉玉,只让阿碧留意院子里小丫头们的动静。
见一直没有消息,迎春不禁想着难道林嘉玉已经把信拿走,但是贾母却没发现。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贾母屋子里探探情况,就等来了荣国府的新流言——贾母屋子里闹鬼了。
阿碧消息灵通,悄悄打听了,回来告诉迎春。
“听说守夜的小丫头瞧的真真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那放书信的匣子自己就打开了。”
是小丫头被吓坏了看花了眼,还是真的就是这样?可惜没有更细节的东西可以参考。
迎春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让阿碧附耳过来,轻声交代了几句。“你去吧,钱从匣子里拿就是。只是要紧要快。”
阿碧也不多问,听命就去了。
晚间司棋过来守夜,等二人都躺下了,就好奇问道:“姑娘可知道阿碧家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就告假回家了?”
迎春轻描淡写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她妹妹按理今年也该进府服侍了,阿碧回去瞧瞧,也好商量一下当差的地方。”
司棋也没起疑心,“要我说,最好的也不过就老太太院子或者宝二爷的院子,人多,活儿也轻松。二奶奶那里也好,就是琏二爷太好色了些,二奶奶又好吃醋,要是长的出色的还是别去为好。”
迎春朝外翻了个身,嗔了她一句,“越发没规矩,什么好色吃醋的话也能从你嘴里面说?”
司棋一笑,把被子裹了裹,就睡了。
等过了两日,阿碧从外面回来,就打发了小丫头,又将屋门打开,窗户也开着,和迎春两个人坐在窗户旁边,低声的说起话来。
“姑娘。这是木香姐姐回的信。还有当晚值夜的小丫头那儿,也找了一个问清楚了。”
迎春点了点头问,“没有惊动别人吧?”
阿碧道:“没有,说来也巧,那两个小丫头里面叫水儿的那个,他们家和我们家是邻居。我特意趁着她在家的时候回去,说叫她过来帮我看看针线的人,这些事儿都是做针线的时候随口聊起来的。”
迎春点了点头,“这就好,可赏了她钱?”
“我想着给多了反而惹人生疑,就只给了一吊钱。打听事儿也只说姑娘是关心老太太,她应当是信了的,不然也不会说的那么痛快。”
迎春道:“她怎么说的?”
阿碧脸上就露出了犹疑的神色,“这水儿年纪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坏了,她说当晚她和另一个小丫头守夜,看得真真的,屋子里明明没有别人,老太太平日里放信的那个匣子,外面还上着锁呢。结果先是那锁飘了起来,落到一边儿,接着匣子就打开,里面的信就飘了起来,然后再半空中飘着飘着就突然不见了,然后匣子和锁也恢复了原样。那水儿说,看着,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干了这么些事儿似的。
总之说的乱七八糟。怎么可能有人看不见呢?难道还真会什么隐身法不成?可要是有人会这么个法术,为什么专门来偷一封信呢?咱们家又没有什么机密事儿。
要不是两个小丫头一块看见的,我都要怀疑是这水儿不小心打翻了蜡烛烧坏了信件,所以编出这么一出来。”
迎春心道,说不定就是会隐身法呢,看来这林嘉玉至少有这么一个本事了。
又问道:“其他的呢?”
阿碧摇了摇头,“其他的她也不知道什么了。那天晚上她吓的不能行,当时不敢动弹,第二天就告诉了鸳鸯。然后几个管家娘子过来问她,因为是两个人,分开来反复问了几次之后,就说不许水儿她们乱说,不然就卖出去。别的就是一人赏了十两银子,还放了她们的假。”
迎春道:“想来老太太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