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先把这个人情记下,不免又问:“既然如此,木香也可以说是无辜的了,只是性子烈了些,惹怒了太太。主仆一场,我怎么也要保她一保,不能让她落个被发卖的下场。几位妈妈可有教我的?”
褚嬷嬷只是摇头,这哪里能有好办法,当家太太难道还卖不得一个丫鬟,又是给木香安的勾引爷们儿的罪名,就是连迎春这当姑娘的都不好过问,不然名声还要不要了。
迎春却瞧见王嬷嬷和陈嬷嬷脸上有些不以为然的神色,不免开口求教。
王嬷嬷先哼了一声,“木香这丫头我从前就觉得惯的太过,如今居然连太太当面也敢顶撞,吃了亏也怨不得旁人。姑娘何必还想着管她?”
迎春不免苦笑,王嬷嬷这脾气,难道还真让邢夫人把自己身边的丫头发卖了不成?
还是陈嬷嬷厚道些,开口道:“姑娘不用急,你褚妈妈是不清楚府里的情况,所以才觉得这事情难办。其实,咱们府里这等家业,向来是只有买人的,没有卖人的。主子们又向来厚道,便是有不合适的也多是赶出府了事。太太就是今日气头上说要发卖了,等过几日气消了也最多就是赶出去罢。”
迎春还是有些不放心,“那要是太太气不消呢?”
陈嬷嬷道:“姑娘可放宽心吧,那木香的老子娘也是府里几代的家生子儿,到了明日,至多后日,肯定有人来求情。”
迎春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可见王、陈二嬷嬷都如此笃定,又想她们都是贾府里的老人,应当比自己这个穿越来客更懂贾府里面的道道,心里也只能暂且放下心来。
想了想,还是命王嬷嬷去取了两吊钱,吩咐司棋偷偷拜托下房看管的人给司棋送些吃的和铺盖,别还没等到求情的,先把自己弄病了。
是夜,王嬷嬷留在房中照看迎春起居。因邢夫人吩咐不许迎春身边的人出院子,陈嬷嬷、褚嬷嬷自去了邢夫人院子后院倒座的下人房休息,那里有几间屋子,是专门给邢夫人院子里有头脸的嬷嬷们住的,只不过嬷嬷们成了家,平时不当值的时候就是常回家也没人管罢了。
到了第二日,果然就有管家娘子赖大家的前来,这赖大家的乃是赖嬷嬷的大儿媳,在府中的体面比一般的姨娘还要多些。
迎春从窗户瞧见了是她来,心不由得就先放下了三分。只坐在窗边的炕上边打络子便等消息。
只是等了盏茶时分,却见赖大家的从正房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迎春的心里一咯噔,情知事情是往坏的方向发展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