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禄、衣料、柴、碳、等等,等等费用。
另外,作为县令,每年还有三百贯的公使钱,专门用来应付迎来送往的开支。
可别小看这三百贯钱,毕竟,这汴梁城的物价高昂,三百贯钱也就是吃顿饭。
可是,在那些小县城里,这可是一笔巨款,换个参照物来看,大宋朝徽宗年间,上等的水浇地十五贯一亩,旱地八贯。
这么算起来的话,光他这个县令的收入,就已经足够让他在小县城里当个土财主了。
更何况,作为县令自然还有无数的灰色收入,这个自然就没办法计数了。
“大人,我家主人在那边酒楼等您,不知道大人可有时间到那边一叙?”
韩墨这边正准备上车回家的时候,忽然一个青衣小帽的仆役打扮的男人拦住了他。
“你家主人?”
韩墨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官人一看便知!”
那人说话之间,直接给他递了一块牌子过来。
看到那上面写着的郓王府三个字,韩墨的嘴角一阵的抽搐。
这位郓王殿下还真是够鸡贼的,不过,这件事情从另一个侧面也能看出皇城司的恐怖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是韩墨都忍不住一阵的唏嘘,也幸好自己要到外地去赴任了。
要不然的话,估计自己已经成了这皇城司的重点监控对象了。
“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等到韩墨跟着那人来到酒楼二楼的雅间之后,这刚一进门,就看到了郓王正笑着看向他。
“本王正好在附近办事,看到你的马车在这里,就让人去等你了,昨天的那件事情还真是多亏了你,如若不然,还真是让那些金人小看了我大宋朝!”
赵楷一边招呼韩墨坐下,一边伸手亲自给他倒了杯酒。
“殿下客气了,昨天不过是一时孟浪,让殿下见笑了!”
韩墨笑着寒暄了几句,然后朝着赵楷告了声罪,这才坐在了他的对面。
“我这可不是客气,你是没看到那些金人今天老实的样子,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赵楷一边说话,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殿下,您找我来,该不会就是说这个的吧?”
韩墨笑着喝了口酒,然后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这里毕竟是在吏部门口,他现在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郓王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他私下跟郓王交谈的时间长了,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明日大朝会应该要定下大名留守的位置了,本王想听听你的意见!”
听他这么一说,赵楷也笑着直接转入了正题。
韩墨的嘴角一阵的抽搐,我尼玛,这还不算大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