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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羊巅疯，比如说中风之类的。
反正她现在已经双手举不起来，头也歪了，浑身上下颤抖着，两只脚还不停地跳来跳去。
只是她仍剩下最后一度清醒，她还没有完全失控。
她瞪着麻木的眼神看向司马衷，无奈而又痛苦地笑了，但是却笑得极其勉强，因为她脸上的肌肉根本动弹不了。
她现在不是简单地张大嘴巴了，而是张大后的嘴巴再也回不去了。
嗯嗯！
不错哎！
就是这个样子，我看送你回去，石勒那老贼还敢要你。
哈哈！
司马衷想到这里，让太监把毛笔也递了过来，他意味犹长道，“嗯啊！破烂货，现在能痛快地答应朕的条件了吗？说吧，你是想回去做卧底，还是想要直接去杀了石勒和司马越？”
绿燕听后想要说什么，可是她只能瞪着眼睛瞎看，奈何嘴巴就是说不了话，而且面部表情也根本表达不了什么，整个身体也配合不了她想表达什么。
司马衷看着就乐，他伸手扬了扬电子咬钳，继续恐吓道，“还不答应是吧，你可知道，这个东西，朕还有两三个等级还没有用上，不用说用到最后一个等级的最高层次了，就是再提高一个等级，那怕不用调整到最强力度，估计你就直接化成一滩黑水了……”
事情当然没有司马衷说的那么严重，但是他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他是看过说明书的。
他说的这种情况，是咬钳的最终手段。
就是说，在最强大的震动频率，震动力度和噪音的三维攻击下，没有人可以活下来。
而且随着震动的冲击，被攻击者的身体会逐渐因为震动变得酥脆，就像墙上的泥巴干裂后的样子。
如果那个时候，再加上一点外力，比如说有人用力地把墙上的泥巴剥下一块，那么整面墙上出现裂纹的泥巴就会全部掉下来。
再形象一点，就像是一块点心，只需要用力地一捏，然后全部变成了碎渣。
好吧。
司马衷当然不会那么残忍，他只是想要吓唬一下她而已。
他就算再狠也不会把强度调整到最终级别的最终档次。
何况，他想杀她，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还不如一剑宰杀她，还可以给她个痛快。
果然。
面对司马衷的策略，绿蒂彻底崩溃了。
绿蒂是被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