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
这就好理解了。
当世最好的丝绸,及后世最了的丝绸,皆是出于此处。
他前番让阮平与北境做的贸易,其中最大宗的物品,正是来自于越地的丝绸。
“这便奇怪了,难道江南士族也来了本地?如果是,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他刚说完,法然突然用拂尘一指,“陛下且看,那水上来人了。”
司马衷于是回头赶紧一看,发现后边又飘来数只石头棺材,而这一次在棺材的后边,还有三只大船。
船头上站着人。
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三男一女四人。
他们所穿服饰,正是江南的风格。
司马衷更疑惑了,于是站在水边向前抬手,对方以为与他们打招呼,再看岸边有一只石棺被动了。
他们似是动怒生气了,于是便立马将船开了过来。
等到了近前,司马衷这才看清,为首的一个男人,长相颇为猥琐,一幅贼眉鼠眼。
另外两个年的,其中一个尚可,长得眉清目秀,另一个则就普通了,一看就是一个下人。
司马衷于是不注意此人,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为首之人的一侧,就是那个女人。
此女。
婉若天空的明月,一幅圆盘脸,但还算略长,富态富相的。
身材也是不错,并没有穿长摆脱裙,而是一幅紧衣束袖式的打扮。
再看其年纪,也不过是年芳二九。
他于是多看了一眼,发现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他再不烂情,他也要多看一眼。
谁让这个姑娘长得好看。
法然猛咳一声,故意向司马衷示意谨慎,却看向对方道,“不知阁下是何方人士,这些棺材是你们的吗?”
“是又如何,我还没问你们,为何要动我们的棺材,你们可知这是犯了……”
不等此人话完,司马衷讪然一笑,“我们不知,本以为是祭祀之物,我们又不懂,只想看一看然后就送回水里。”
为首长者冷哼一声,“放肆,你可知这是对死者犯了大忌,你们可知这些人是什么人,我们又是什么人?”
司马衷一听就乐了,他也不着急,于是抱着臂玩味地看着对方,“哦,那我洗耳恭听。”
长者的怒气越来越大,突然从腰间抽出长剑,伸手就要刺司马衷。
法然却是勃然大怒,他一摔拂尘,轻易地将其剑便缠绕上了。
“休得放肆,你们可知,他是何人?”
他回头一指司马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