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的有理有据。
徐放却听不下去了,他要趁火打劫,也需要火上浇油,于是跳了出来,“陛下,女人不能上朝堂,范氏这已经是犯了一大忌,何况顶撞冒犯皇帝天颜。”
“范长生私放李雄,这也是天大的死罪。”
“兄妹二人这是根本没把陛下放在眼里,说什么范氏一门早就一心向主,一心想要辅助大晋王朝,我看这都是胡弄陛下的。”
司马衷一听就乐了。
他心想这特么一个臭小子,为了你们徐氏一门也是算尽了心计,真当老子不明是非。
朕无非就是想看你们狗咬狗。
呸,都是我的人,什么狗。
朕就想看你们这些货互相掐架,朕才能从中看出你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矛盾,朕才可以从中调解和缓和,才有利于羊篇以后控制整个巴蜀局势。
他于是假装被气乐了,一摔手,“你闭嘴,你真当你是什么好货色,当初朕没到成都之前,为何不见徐氏一人一卒前来迎接朕?现在却跑出来卖乖?”
众人一听,有人便想笑,个别人还没忍住,于是朝堂之上立马便热闹了。
司马衷也不理会,他也不制止,其实他就是想寻这样一个转机,以无哩头的方式来突然结束这个局面。
他知道刚才自已有点过了,他正不知道如何面对范长凤。
她突然跪出来,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于是只好道,“把范驴子给我带回来了。”
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暴笑。
司马衷这才假装将脸一黑,“再笑,朕打你们每人五十大板。”
嘎——
大堂之内顿时鸦鹊无声。
司马衷这才扶起范长凤,面向众臣,“你们可知她是谁?”
士族之中,自是有人认识,可也只是少数,就是这些人也是不敢确认。
最后还是徐放认得,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范长凤,“她,她不是范氏旁系的范长凤,也就是范长生的堂妹?”
范长凤横眉一瞪,“徐放,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敢在陛下面前抵诲我和范氏,我定与你誓不两立。”
徐放再嚣张和自私势力眼,他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在司马衷面前,与一介女流计较,于是只能怒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