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才道,“陛下,羌族无恙,只是损失了古妃。”
司马衷一听这才缓和了一下心情,但悲痛之情仍是由心而生,而且源源不断,他痛苦失声地歪倒在案几之上。
王矩赶紧令宫女和太监上前扶持,司马衷一摆手,“法然道长和王将军留下,其他人等都退下吧,朕无恙!”
他的声音悲痛之极。
其他人等吓得赶紧退出,并有下人也失声痛苦,军帐之中立马陷入了一片哀痛之中。
皇后重在右军一听,赶紧跑到了中军营帐,他在帐外请示,“陛下,臣出征未立寸功,今听闻古娘娘失位,臣请率领或军直袭李氏?”
司马衷一摆手,示意王矩,“皇甫将军心意,朕知道了,可是此时还不到决战之时,且听道长吩咐。”
他说罢转身侧立闭目而泣。
法然看罢,坐在旁边看了一眼王矩,“将军有何高见?”
王矩拭了一下脸面,这才坐过来,建议道,“陛下,臣闻交战不可操之过急,但也必须依势而为,战场上的瞬息万变,有些战机稍纵即失。”他这话算是说了一半,其实也是在试探司马衷的反应,所以他便停了下来,司马衷翻身看向他,“王将军,朕让你说下去,后边的大战,就由你来全权指挥,但朕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如果能活捉李雄,就不要在战场上杀了他。”
王矩一听赶紧站起来领命,“皇上,末将定不负使命。”
他说完转身出了大帐,冲皇甫重一抬手,“皇甫将军,你为末将副手,务必于天黑之前,率领右军直达羊将军以南,咱们要合围李雄。”
皇甫重一听高兴了,他将长枪插于地上,然后勒了勒腰带,“姐姐个熊的,老子要活剥了李雄的皮。”
王矩一听赶紧制止道,“陛下说了要留他一条狗命。”
皇甫重不解了,“为何?”
王矩脸色一凛,正色道,“咱们服从命令就行了,没有为什么,陛下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皇甫重一听不敢问了,于是二人回去赶紧收拾兵马,大军要连夜攻打李雄。
如此看来,司马衷是真的怒了,他不想再等了。
法然没有表示什么,也就同等于默认了这个决定,司马衷也就心安了,他知道这个决定肯定不会再有什么差错了。
所以司马衷的人以狂怒暴烈之势参与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