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将衣服换了,正好要换新衣,于是假装衣衫不整地歪倒在卧榻之上,然后重重地压了司马衷一下。
其实他现在洒是没了,三翻五次的剧烈活动,早已经将酒精消耗殆尽。
他的觉早就睡不觉了。
袁丽压在他身上,他反而是立马就趋势反扑一下……
……
完了。
……
坚守了一夜。
……
白白坚守了。
……
她还没有躲过去。
不管她今夜是有意还是无意出去的。
反正,她最终还是沦陷了。
……
不过司马衷毕竟一夜之间运动量极大,于是在早朝之前神奇地居然清醒过来。
早朝之上。
周权来的极早。
他回去之后,把自已早就准备好的奏折,又重新捋了一遍,直到他觉得万无一失,他这才放心地放在衣服里。
“启奏陛下,臣闻北境暂安,鲜卑人达成了协议,拓跋鲜卑居于长城以北一带,慕容鲜卑则做出让步,逐渐向东北偏移,宇文和段氏鲜卑,则居于慕容鲜卑之北和西部,直此鲜卑四大部势力瓜分完毕。”
不等周权上前陈奏。
陆机抢先一步出了朝班。
司马衷一听愣了一会。
他是没想到,鲜卑那边的事情这么早就结束了。
如此来看,会不会影响到自已的下一步计划。
他于是立马问,“陆太保,你有何良机?”
陆机接着道,“陛下,不过臣又闻,四大鲜卑虽然达成了协议,战争却并没有完全结束,拓跋鲜卑和慕容鲜卑之间的一些分部之间,仍是偶有战争发起。”
司马衷顿了顿声,道,“嗯,如此看来,朕可不必过于着急,这么办吧,鲜卑那边的事,就交于太保全权得理,如果有重大变故立马报于朕。”
陆机这才接了旨返回朝班。
周权又想上前,结果文丁却出了列班,还递了一纸奏折,“启奏陛下,前日,蜀地大乱,李雄身染重病,其子们争位,其中一部分军队想要出剑门,意图自立门户,也是避其锋芒。”
避其锋芒?
避谁的锋芒?
司马衷一时没听明白,但太监马上就将奏折呈了上来,他接过来细细一看就释然了。
原来,李雄的儿子很多,但他却在病重之时,想要将权柄交于侄子。
他对外宣称,他得到的天下,本应该是他的大哥的。
他不想让大哥白白替他受罪,所以他在百年之后,将权力交还给大哥,所以必须要传位于侄子,否则他觉得对不起大哥。
但是他的儿子众多,相互间又争权夺利。
于是成汉蜀地之国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