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司马衷为有史以来,最为明知也最为通大体识大义的皇帝。
司马衷被他捧地快上天了,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立马就制止他,“行了,朕知你忠心,可是这马屁也少拍点,朕不是喜欢被人捧的人。”
周权自此知道了,于是恭敬道,“陛下仁义英武,权以后定作忠勇直柬之臣。”
司马衷一听心里甚慰,于是道,“你且回去吧,明日早朝你当着文武百官呈上奏折。”
周权答应下来赶紧返回了洛阳令府邸。
司马衷看他走后,心里虽揣着百般心事,但他心大肚大,原本也是一个没心没肺之人。
他也就把刚才的事抛到了脑后。
他提着酒壶,歪歪扭扭地上了酒楼的三楼。
那个时代,可以建造三层以上的建筑,自然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这说明霍蒙还真有点本事,据说这家酒楼正是霍蒙当初亲自监造。
司马衷之所以最后没有收拾霍蒙的弟弟,自然也是看在了霍蒙的面子上。
何况,霍蒙的弟弟只是狗眼看人低,回去让霍蒙教育一番就行了,没必要跟他上纲上线的。
如果这是他犯了大罪,司马衷定然也不会饶他。
于是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却说他上了三楼,也不知道霍蒙的弟弟是如何安排的房间。
到底那个女人住在那一间屋。
司马衷站在楼梯口想了想,索性也不管了,闯到那个屋算那个屋。
嘎吱——
他轻轻地将其中一间推开了。
屋里已经灭了大灯,只剩下两盏暗灯,两个宫女在床榻旁边的卧榻上轮流休息。
没有睡觉的宫女,眼皮子也在打架,司马衷进来的声音不大,也没有惊醒她。
他走向前去,只看了一眼,根本没有看清床上的人是谁,貌似床上是没有人的。
这就奇怪了。
床上没有人,那这人去那里了。
司马衷意识清醒,只是酒力上头,他稍有些晃悠而已。
不过他摇了摇了手上的酒壶,觉得是一个累赘,倒不如将其喝光扔了算了。
他于是直接将一壶酒一口气喝光了。
他放下酒壶,身子已经开始有些飘了。
这最新酿的仙人醉,怎么说也有38度,这个38度的古代粮食原始酿酒,可比后世的38度蒸馏酒强上百倍。
他酒量再好,毕竟也是喝了约有后世38度酒的三斤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