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越像口袋一样套在了中间。
孙回是故意假装不知,也就是他故意将司马越放走的。
然后,孙回紧随其后,并不露声色。
此时,孙会将司马越拦下了,孙回也从后边冲杀了出来。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正好将司马越包了饺子。
司马越后悔极了,他拍马便从中寻了一条出路,等他以为逃出了生天,回头便大骂石勒,说他卑鄙小人,怎么就让自已走了南线。
原来北线才是安全无忧的。
其实他更差了。
司马衷既然要远离洛阳作战,他当然必须要防范东和北各条防线,他此次的敌人主要是来自于这两个方向。
他早就派出了梁达和王矩在黄河沿线布兵。
文丁作为主将,全权指挥梁达,王矩,阴转和胡开,这算是北路一线。
而作为南侧防线,则由陆机领军,率领东路军孙氏兄弟,右军郭玉和羊氏的子弟兵。
羊氏的年轻人已经发展起来了,由于羊献容在朝中的地位和影响,东边的诸多正义家族为了自我目的依附于羊氏和孙氏。
所以羊氏的势力大增。
此战,羊氏本无防守任务,因为司马越并不是从东海出发的,也就是不用越过他们的防线。
司马越和司马颖联合了诸王之后,他则和石勒共同自河北一带出发,想沿黄河一线向西推进。
两个人早就计划好了,谁先抵达洛阳,无论最后是谁打下的洛阳,先到者为王,也就是谁可以执掌朝政。
司马越现在受阻,便以为石勒暗中害他。
其实石勒经他还难受。
司马衷知道石勒的厉害,于是派出了文丁,并让梁达率领中军精锐,这可是大晋最精锐之师,作为支撑,并配以最有智谋的王矩,三人共同组建了一套班子,前来阻击石勒。
石勒在司马越向南转折之后,他最初也是高兴极了,他以为这次的行动,他肯定可以拔得头筹。
其实最初他也是和司马越一个想法,就是认为司马衷会在黄河一线派出重兵。
可是后来他又一想,黄河沿线本有孙氏兄弟,司马衷何必多此一举。
既然如此,司马衷肯定会将重兵南北两侧最移动,最后却导致黄河一线没有朝庭重兵把守。
他是这么想的,又没把孙氏兄弟放在眼里,他认为司马衷的所有大军里边,只有这个孙氏兄弟的东路军最弱。
他还暗中嘲笑司马衷果然是一个傻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