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带人跑了过去。
将士们便在这里四处查看,竟然发现改道之处有一片低洼之地,可以轻松地挖开,然后将河水引过来,重新注入到旧河道之中。
河水水量巨大,很快就会这条干涸的河道注满。
司马衷高兴极了,他于是吩咐禁卫军放下武器,拿出工程工具开始挖掘起河道。
过了一个时辰,新旧河道的交接处只差五米便可以挖通。
司马衷下令停止挖掘,他让所有的人埋伏在河道周围,只留下数十个军士留守在河道交接处。
“报!”
“陛下,文梁两位将军已经将敌人引开,羊陆两位将军率领大军向这边撤离下来。”
司马衷一听赶紧派人传令留守河道的军士,让他们以烟花为号,看到三只红色烟花升空,他们便将河道挖通。
安排完这边,前边已经可以看到羊篇和陆机的军队了。
大军浩浩荡荡地冲了过来。
出人意料的是,跑在最前边的不是羊篇,反而是陆机。
他刚跑到了河谷里边,抬头向前一看,发现对面有一群人马,为首的一人非常眼熟,他仔细一看正是司马衷。
他本是吓了一跳,看明白之后,也顾不上骑兵了,从马上跳下来就跑了过来。
等到了司马衷面前,他便伏地痛哭起来。
司马衷也下了马伸手扶他起来,“将军不必难过,朕心甚慰,你已经完成了任务归来,朕还要等嘉奖于你呢!”
陆机这才抬头看向司马衷,“陛下,臣在陇东不得利,返回途中又损失惨重,臣罪该万死。”
“哈哈……谁说的,陆将军你可是功劳大大的,朕早闻言,如果没有你死抗到底,匈奴本部早过了陇右,现在刘渊的大军恐怕早就踏破洛阳城了。”
陆机却摇了摇头,“陛下,你有所不知,匈奴本部来的兵马其实不多,大多数是西域诸国兵马。”
“啊!”
司马衷听后大吃一惊,心想看来前边的猜测是对的了,刘渊确实已经将西域诸国收卖了,或者是让他们臣服了。
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是这样,那刘渊的势力势必逐渐壮大,并且匈奴人无后顾之忧,更将会肆无忌惮地进攻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