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藩王们开战。
他早说了要坐山观虎斗,他要的是事情演义的像原来的历史,但又不完全相同。
他要在金墉城等待司马乂的到来,并让张方将他杀了。
司马乂必死,而且还必须要死张方的手里,那就等同于死在自已的手里。
这就是相同也不同的说法。
原来的历史上,司马论也好,司马冏也罢,司马乂也是,他们的死,统统与司马衷无关。
非但无关,他们还掌控着司马衷的生死。
现在反过来了,司马衷掌控着他们,他要他们如何死,他们就得如何死。
想到这里,司马衷终于觉得自已真的像一个皇帝了。
他也觉得穿越到这里是非常值得的幸事了。
文丁带人将匈奴兵消灭了,此时正在山外的谷口等他。
等君臣相见,文丁兴奋极了,立马下马提前数百米就跑过来了。
司马衷安然无恙,他们这些大将是最高兴的。
前边再走,就是司马衷原先与匈奴人相持的地方。
再向前走不远,则是他当初坠落空谷的入口。
此刻,此地,早已经是春暖花开。
那里还有什么极寒和暴雪天气。
司马衷望着那片峡谷,不由地一阵兴叹。
他觉得这是老天爷跟自已开了一个玩笑。
不过他却非常高兴,他没有白进了一趟空谷。
他既得了胡开这员良将,也得了一个美如鲜花般的美人胡妍,也算是一个有点武功,可是勉强自保的女人。
不过这些也不算什么。
他最开森的还是开发了空谷,并拯救了那里的百姓。
世外桃源虽好,纵有千般好,终究是比不过世外好。
人总是有向前发展的,如果只因为避乱处世,孤独地待在一处,纵使没有危险,那活着的意义似乎也不大。
虽然经常有人说要过神仙般的生活,要找一处可以避开世人的地方,逍遥快活地生存。
但真要是那样的话,那这个人的生活确实没有实际的意义。
文丁看他激动,便让军士在地上扎了营账,然后铺了极厚的一层毛毡,是那种可以防寒的。
司马衷这才席地而坐,与众将喝起酒来。
法然也随着文丁来了。
他直到众人坐定,这才起身说道,“陛下,此次偶入空谷,却喜从天降,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好兆头,臣恭喜陛下喜获天恩!”
他这一说,众将纷纷附合。
司马衷一捋长须,频频点头,他需要的就是法然的威望和道行。
像法然这种人,正是处于文化人和武将之间的调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