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说了，再说她们都要哭了。”
其实她的眼泪就在圈圈里打转，李录妙看了也取笑道，“是你先哭吧，我们才不哭呢！”
众女便笑了起来。
司马衷的身心也感觉放松多了。
于是大家一起跟在胡开身后去了他家。
走在路上。
杜婉突然看到前边的池塘里，有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从水中跃了起来，她轻轻地惊叫了一声，便转身来到了司马衷身边，显然她是吓了一跳，她一下子就伏在他的身上。
“陛下，那里有妖怪！”
司马衷一听就乐了，便顺她手指方向看去，但此刻水面上平静如镜，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众人便说她眼花了。
司马衷盯着水面看了一会，目力所及之处，似乎有看到水面之下，确实有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
他于是松开杜婉，轻松地向前一跳，整个人腾空飞了起来。
自上向下看，他这才看清楚，原来水面之下的黑东西不是妖怪，而是一大群黑色的鱼。
这时。
有一条又大又长的黑色的鱼，又从水里跃了起来，而且跳得很高。
大家这次都发现了。
杜婉便躲到了司马衷身后。
胡开听到声音便回过头来，对司马衷说，“陛下，那鱼就是吃人鱼，听说牙齿锋利无比。”
听说？
司马衷听话知音，胡开如此一说，那么说明当地的人，从来没有人吃过这种鱼，至少是没有人抓到过。
要不然，他怎么会说是听说，而不是亲眼所见。
胡开便解释起来，“我们的祖先来了这里之后，曾经又是遇到过两次灾难，可是每次都是被这种鱼救了，自此之后我们的祖宗留下规矩，说我们的人不得吃这种鱼，而且还说它们叫做吃人鱼，因为当初救我们祖宗的鱼，把落水的敌人全吃了。”
接下来，他便把当年之事大概一说。
司马衷这才明白，原来当年他的祖宗进了空谷后，敌家还是追寻了过来，但是说来也巧，他们的祖宗被追得走投无路便不得已下了水，而敌人也跟着下了水。
结果却大出意外。
他们的祖先完好无损地回到陆地，可是那些敌人却全被吃人鱼给吃了。
这真是一件怪事。
如果说吃人鱼吃人，那没有道理只吃那些敌人，而不吃他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