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虓来到了洛阳,司马颖告诉他,说司马衷已经去了长安。
二人便商量一番,又纠结了其他数个藩王的兵马,合成了60万大军,二人带着便去了金墉城。
郑先的斥候得了消息,快马加鞭报于司马衷。
“太子太保,你看我分身乏术,可否与司马颗一战?”
法然一捋长须呵呵一笑,“何必与之战也,此贼身后另有一兵,陛下可回军驰援金墉城。”
司马衷叹道,“司马颖还是最狡猾,他真懂兵法,这叫围魏救赵。”
法然道,“司马越久不甘心,他对司马颗心存敌意,欲杀之而后快,陛下可放心离开。”
司马衷于是与司马颗交战之后,便假装不敌,全军火速撤退向金墉城。
司马颗看着扬长而去的司马衷,不屑地冷哼道,“不过尔尔,还敢临朝归位,且不看你还是那个傻子皇帝!”
那知,他刚高兴没多久。
一直暗伏于东河岸边的司马越可不给他机会,就在他走到偃师地界,他率重兵在漆黑的深夜冲杀出来,打了司马颗一个措手不及。
司马颗一时作亡惨重,并且将司马乂给弄丢了。
他自个也是丢盔掉甲,一路狼狈不堪逃回了封地。
这里且不说他了,司马颗回去之后一蹶不振,很长时间没敢再杀回洛阳。
却说司马衷率军驰援金墉城,他知道卫庄的那点兵力,根本不够司马颖等人喝一壶的。
法然走到半道,忽然掐指一算,“陛下,可不必着急,司马颗败走,羊夫人等人已经被司马越所俘,可先与其交换人质。”
“这个如何交换,咱们手里也没有他的人?”司马衷大为不解。
法然淡然一笑,用手捋须道,“贫道自知有一人,可解此危也。”
他说完让人推出一个人来。
司马衷一看是一个俏丽如花的女子。
法然上前一指女子,“陛下,我知司马越逼宫不成,必是离开洛阳,然后再作他图,我待他离开之际,趁乱将此女留下了,陛下可知她是何人?”
“啊?这个不知啊?”
司马衷当然不知。
法然转身看向原野,“你可知北边有匈奴人,其中有一只势力强大,首领名叫刘渊?”
司马衷点头说知道,法然这才道,“他新收了一个手下叫石勒,并不是石崇家族的,而是一个浑人,先是参加了流民起义跟了大帅汲桑,后又跟了司马颖的手下公师藩,现在又去了匈奴,此人极其奸诈。”
司马衷还是不明所心,便请教道,“太保的意思是说?”
法然目光一凛,低声沉道,“此女便是他派来的,目的是要暗杀司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