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痛苦地爬在地上叫了起来。
皇甫重本来要走,听到声音又转过身来,“你个乡巴佬怎么了,你找死怎么地?”
司马衷赶紧求饶,“大老爷,大将军,我不行了,肚子痛得厉害!”
“哦?怎么回事?”他随手传来军医。
这个军医,还曾经是个皇家太医。
医术自然了得。
他查看之后,居然说司马衷确实得了不轻的顽症,此时是犯了旧疾。
皇甫重一听眉头一皱,“真扫兴,梁达带你的人前往外营,让军医给你的犯人治病!”
梁达站在那里没动,他知道司马衷要开始神秘计划了。
但他假装催促道,“你个死货,没听到皇甫将军的话吗?”
司马衷扑通向前一扑就抱住了皇甫重的腿,“将军,小人走不动了!”
“来人,将他抬到外营!”
皇甫重不耐烦了起来。想一脚将司马衷踢开,但大腿已经被抱住,于是无奈何地喊了一声。
不过他虽因梁达的原因,没有奈何司马衷,但他还是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司马衷。
他低头这一看司马衷,正好与他四目相接。
这一看,也看得他是六神无主。
嗡嗡嗡!
他就感觉脑袋像是晕了一样。
怎么回事?
这小乡巴佬有魔力?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
只看一眼,便让他迷惑了。
难道他是巫师?
亦或是蛊祸者?
就是坊间传闻的种蛊的人。
那些边缰苗夷怎么可能跑到中原京城来?
这也不可能啊!
他左右思量了一会,又凝视地看了一眼司马衷。
可是越看,他的脑袋越痛。
那个太医便跑过来给他诊治,可是看了半天,却发现什么毛病也没有。
皇甫重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惊出一央冷汗。
难道这人是妖怪?
他看着司马衷向后退了一步,吩咐左右要将其捉了起来。
梁达赶紧拦下,“将军,他只是一个乡野小地主,是司衷的堂兄弟,那里会是什么妖怪?”
司马衷这时站了起来,假装擦着汗走到皇甫重面前,“将军,这是一幅洛阳城防图,你看……”
“你,你刚才的意图是……”
“我只有这样,才能悄悄接近于你,这是防着有奸细……”
二人距离如此之近,皇甫重赶紧将地图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