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拉住了落无尘的手。
落无尘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笑：“林警官，怎么突然间这么热情了啊，哪有握着人手给人录口供的啊。”
一旁的木清怡偷偷笑出声来。
看来，木清怡已经将自己不是木清心的事情告诉了落无尘。
“林警官，你们谈，我还要到院长那去报告一下无尘的消息。”木清怡站了起来，“我们李院长对无尘真的很关心。”
“无尘，你还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吗？”林立努力让自己的心不那么欢欣，拿出录音笔问道。
“我……”落无尘做出思考的样子来，“我只记得一点点了。”
“没事，记到多少就跟我说多少，我们再一起去研究，一起去回忆。”
落无尘那乌黑的眸子又望向了林立，那眸子里很深很深，林立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在那深色里，竟有一丝喘不过气来。
“林警官，你们是不是发现了卢胜美？她是不是死了？”
林立没想到落无尘竟然会问这个，点了点头。
落无尘的神色立即昏暗起来，她咬了咬唇，目光变得迷离。
“要是我不那么做，也许卢胜美也许还不会死。”
林立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来：“你说，卢胜美的死跟你有关系。”
“算是吧，我要是不把她弄出医院，至少李公道会保护着她。”
林立彻底地迷糊了，他一度以为卢胜美的死和李公道脱不了干系的。
他更没有想到他幻影中的那个推走卢胜美的人竟然是落无尘。
明明那是一个男人啊。
不过，以落无尘的化妆技术，不要说变成一个男人，变成一个老男人都不成问题。
“那你和我说说卢胜美的事情吧。”
落无尘收回朝向远方的眼神，身子动了动，想要爬起来。
林立连忙在她身上垫了一个枕头，让她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
“你知道是谁设计让卢胜美从监狱里出来的吗？”
林立摇了摇头。
是凌云，还是李公道，甚至是卢胜美自己，这几个答案，林立都曾经想过，但却都被他否决。
“让卢胜美装心脏病发，从监狱出来的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