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们一定逃不了干系。”
“做事情都是讲证据的,你看到你爹来这里了吗,什么时候来的?信口胡说,那不就成了污蔑,可是要坐牢的。哈哈哈!”
“瞧你把孩子吓的。去去去,赶紧回家吧。”
“我能作证。”
警署的人一瞧见面前站着的戴鹤轩说有凶杀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人还划着火柴抽起香烟来。
要不是有警署的人在,钱老板早就让人动手教训戴鹤轩了,他站在那里倒是想要听听能从戴鹤轩嘴里说出什么话来。
结果呢,干巴巴的那些话听得人直发笑,面对人家的几句质问,戴鹤轩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
这个时候有一人站出来说了一句,他扭过头瞧瞧,说话的人正是黄璋玉。
钱老板进了宅院关上大门,跟管家透过门缝向外瞧着情况,心想这点小事那些人一定会解决掉的,而且是很轻松的那种。
“你......你怎么来了?”
“你妹妹很担心你。”
“是证人是吧?”
“没错,我瞧见了。”
“走吧,跟我回警局录口供。”
门后面的人笑了,事情并没有向黄璋玉跟戴鹤轩两个人所想的那样发展,什么录口供,只不过是哄骗人的话术,从他们一进警署局的那一刻,人就已经被关进了牢房。
而且在牢房的第一个晚上就把他们单独分开审讯,他俩说的事实,可是审讯的人不这么认为,一宿都没让他们睡觉。
留在家里的戴鹤盈守着他爹的shī体也没睡着,一大清早便出去找人去了,听说人进了警署局,她又折回家中从炕梢地面往上数第三块泥砖处取出五个铜板,结果那里的人也是收了钱没办事。
“他们一定是骗我们的。没错,收了钱,要不然也不会什么都没问就把咱们关在这里。我要出去,凭什么把我们关起来,放我出去!”
“真是该死,倒霉。”
“来这里的人都这么说,有什么冤枉不冤枉的,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认个错,别画押,就给菜团子吧。咳~~~”
“谁要吃菜团子,开门!”
“吵吵吵,真是烦死爷爷我了,要你好看。”
进了牢房的人,牢房看守哪管得了那些,心情好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的话,那就只有一顿暴打了。
打在铁柱上的警棒震得嗡嗡响,其他牢房里的人都赶紧翻身靠着墙装睡觉,当看守走到戴鹤轩面前的时候,很明显他也被吓到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吵什么吵,你就是那戴圣谨的儿子?”
“放我出去。”
“找人送钱来,就放你们走。”
“一个人一块大洋。”
“没有。”
“我有。真是该死,钱怎么不在身上了。”
“跟我在这装,是吧?好好在这里待着,什么时候拿到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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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真是被他打死的吗?”
“没错。后面吐了不少观音土,没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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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身上搜出来什么东西了吗?”
“这不,就这个,穷酸得很。好......好像是个铺子的名字,问——鼎——堂,纸上盖着一个戳子。”
“问鼎堂?东西给我吧。这边帮我盯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行。”
一个去过北平的副队长听到「问鼎堂」三个字,他起身便进屋打电话去了,果不其然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关进牢房里还真有其人。
看守在接到命令以后,赶紧去街上买了只烧鸡送过去道歉,他们二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给你们买了烧鸡,赶紧趁热吃,吃完就可以走了。”
“吃完就可以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