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笙用长矛挑开身前的障碍物,环首大刀也不示弱,猛劈几下,木制的兵器断成两节。
他们彼此手里的兵器都用着不太称手,劈砍穿刺,矛身已经布满刮痕,同样金属制的大刀震得冯启义伤口渗血。
不过他还是近身猛砍,一下子把长矛拦腰砍断,长矛的断口处划伤冯启义的腕口,细小的木刺扎在伤口处。
每一次抬起拳头都会让他咬住后槽牙,他镇定自若,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被砍断的矛头刚好掉在他的脚下,他捡起矛头在背后虚掩一下。
嗖的一声,有东西朝莫子笙飞过去,他转身躲过去,却意外地发现那只不过是一段没有矛头的木棒。
再缓过神来,冯启义手里的矛头已经划伤了他的手指,并且矛头直顶在他的眼睛前面,离瞳孔越来越近。
他用膝盖猛磕冯启义的后背,可冯启义却全然不顾那些,在其眼里,只有疼痛才能让人屈服,而且机会就在眼前,他是不会放弃的。
“多谢你踢我,怎么,血溅到你眼睛里面了吧。”
“好像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奉命办事,无需多问。”
莫子笙受伤的手指渐渐感觉不到矛头的凉意,而且他明白眼下的形势,一滴滴手指上流下来的血滴进他的眼里,他也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能掌多久,也许就是一个不经意间的恍惚。
不过出乎冯启义预料的是,莫子笙突然松开一只手,他弓起的中指指结外凸直接戳在冯启义膀头往下三寸的地方。
然而冯启义手里的矛头同时也因为失力猛地往下刺去,矛刃紧贴莫子笙的脸,冯启义自然也不会客气,随时准备扯动矛头让莫子笙而知道他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结果呢,冯启义无论矛头如何用力,始终无法挪动。只见莫子笙脸上突然lòu出诡异的笑容,他脸袋侧开的地方,头发后面竟然是根木头,凭那般力道,矛尖刺在木头上自然是无法挪动。
冯启义身体侧滚,二人的缠斗暂时结束,他左手撑地想要准备再次动手,可手臂无力摔在了地上。
掀开外侧的衣服,他发现被莫子笙戳中的地方发红,而且发红的位置呈散布红点的形状,同时那地方一阵阵的刺痛,越活动手臂,痛感越明显。
“耍小聪明。真是该死,被他摆了一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还没有说「输」字呢,再来。”
“劝你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有的时候命比任务更重要。”
“既分高下,定有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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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退下吧。”
“是。”
“还有多少关要闯,也一并来吧。”
听着莫子笙说的话,冯启义心中不爽,当着面就要求再战,但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他知道那人是谁,无奈只能奉命作罢。
莫子笙的劝告说的没错,冯启义走出入口以后呕吐出了一滩血,而此刻的伤口已经由鲜红变成了绛紫色,他坐在那边的一个石凳上,很快便有下人端来一碗深色药汤让他服下。
“喝了这药汤就会好的。”
“有一事我不明白,没拦住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