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有什么问题吗?”
“史密斯先生,我去沟通。洋人是我的客人,你别搅黄了我的生意。这不大家伙都在这里看嘛,让他拍吧。您通融通融,帮帮忙。”
“不行。”
“Money,他们要Money,有Money就行。”
“好,拿去。现在,我可以了吗?”
“收好了,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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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钱肉谢天!”
“二刀,谢地!”
虽然两刀下去没有流血,但犯人也因为过于紧张双腿不自觉地打起颤来。
麻瘤子找出一条用羊胃做成的干瘪的皮抹子,并把它浸在木桶的热水里面,热水把皮抹子烫软,活像一块擦脸的毛巾。
随后把皮抹子套在手上,蘸了一些细盐揉搓几下,等到没有颗粒感以后,再放在血窟窿上慢慢涂抹。
切身地能感受到泛白的肉茬儿在碰到盐水后猛烈地抖动,麻瘤子六十岁的年纪,却依然眼睛不花,他清晰地能分辨出下一处下刀的位置。
位置彼此之间紧紧相接,也俗称「鱼鳞割」,这三个字简直是再贴切不过了。
当人不再开始颤抖的时候,说明人已经开始出现晕厥的初期反应。由于身体的放松,伤口出有血流下。
这个时候人群里的那个寡妇走了出来,她双手合十走出来,并且朝着周围的人作揖,然后转过身去从怀里取出一个大蚌壳。
蚌壳是早就晾晒好的,并且是一个相术老道给出的主意,说是用它接血珍珠最好了。
“我觉得,这个八刀刑比铜牛残忍,拍的这些照片很有意义,我决定回国后把它发表出来。大勇,咱们走吧。”
“是,史密斯先生。他可总算是瞧完了,看的我肉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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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买血珍珠的。”
“自己去那接吧,孩子什么毛病啊?”
“失心疯。”
“那就对了。这个你也拿上,拿回去切成片挂在炉子边烤干,最后用它跟血珍珠一起煮了,病就好了。”
“谢谢您,谢谢您。”
“汪汪汪~~~”
“瞧瞧,这些畜生都知道讨食吃了。善宝,你记住喽。这人呀,跟畜生没什么区别,早晚都得挨上一刀。你去把肉都拾进篓子里面,多的就喂了它们。”
“记......记住了,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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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这话,怪不得没好报。呸~~~”
木桩上的犯人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些躯干,女人打开蚌壳并用余光朝那边靠了过去,她害怕的不敢瞧犯人的惨状。
血珍珠一